就是管事您说的这样。”
管事得意的转过头,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对李浩道:“看见了吧?我们保安堂里人人都听见了,都可以证明我说的是事实,你还在这里闹什么?”
“你们胡说八道!
!”
李浩顿时气急,捏着拳头就要冲上前。
旁边的同族人拉住他:“浩子,你别急,族叔在这里。”
灰袍老大夫皱着眉头,似乎十分不悦:“老夫是行医之人,医者仁心,怎么会说谎骗你?事实就是如此,又有契书为证,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吗?”
管事立刻提高音量:“就是到了官府衙门,我们保安堂也是有理有据,不是你们仗着人多就能胡来的!
你们还不赶紧走,要是坏了我们保安堂的名声,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旁边四五个打手走上前,挥手驱赶道:“都听到了吧?赶紧走,都散了散了!”
李浩被这番不要脸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
瞎眼老妇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中年男人走上前,冷眼看着管事:“浩子他爹死的早,家里没个长辈,我作为他的族叔,别的事情先不说,这是非公道至少得问个清楚。”
“我只问你,是不是答应过要给李松治病?”
“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们是说过可以治,但没说一定能治好!”
管事不耐烦地道:“治病本来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天底下治不好、病死的人多了去了,要是个个都像你们这样,治不好就找医馆的麻烦,那天底下的大夫都不用给人看病!
医馆都不要开门了!
简直就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