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天说了这么多,白忍冬只抓住了一个关键点,进而发出疑问。
“你说你和有麒是发小?”
“对啊!那小子没跟你说吗?”
“他只说你们是高中同学。”
龙飞天摸了摸自己有些炸毛的离子烫说,“嗐!我比他大五岁呢!结果高三时候,干成同班同学了,还是室友。”
白忍冬说,“也许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龙飞天和白忍冬还在聊天,洗好鞋子的程有麒从阳台走回来,抽了纸巾擦手。
边擦边问白忍冬,“冬哥。最近是不是你每天帮我浇月季花的水,我每次要浇水,都发现叶片和土壤是湿湿的。”
白忍冬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浇过。”
程有麒说,“冬哥,别和我开玩笑。帮我浇水了,就乖乖承认嘛。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又不会怪你,喜欢我的花。”
白忍冬坚持说,“我真没浇过。”
程有麒又问龙飞天,“飞天,你浇的?”
龙飞天双手抱肚,“我没事干嘛帮你浇花水,除非你拜托我,不然我干嘛要做?”
程有麒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那这就奇怪了,不是你,不是冬哥。我也没浇过,那会是谁进来浇的花水?”
龙飞天说,“宿舍里不是还住着一个阎西越,不是我们,那肯定就是他。”
程有麒有些恼火地问龙飞天。
“那小子现在,在不在外面?”
龙飞天说,“不在。”
程有麒觉得奇怪,“但是我和冬哥平时都是好好锁门的,他怎么会进来浇花水?”
龙飞天说,“先别瞎想了小麒。”
“你下午上班时去问问他不就好了,你现在和他不是每天得一起上班。”
“我早上给张姐交加油站的企划案的时候,听张姐说,你们短视频组,从明天起要跑外景。”
“可能这星期和下星期都是外景呢!你和阎西越要变成早出晚归的人了。”
那岂不是每天不能和冬哥一起上班,不能一起吃午饭,不能回来午休。每天只能晚上十点左右回来看冬哥一眼。
好惨,十几天都不能和冬哥说话了。
虽然挺惨,但是程有麒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可以把阎西越这小子和冬哥隔离开十几天,太好了!只要能让他不接触冬哥,我也可以忍受。我的话,只要每天晚上回来,悄悄抱一下冬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