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他的裤腰纽扣以后,把他的裤子推到了大腿中间,然后用双脚在床沿蹭了几下,乳白色的高跟鞋松脱了掉在地板上。
我屈起右腿,从我和峰峰之间的空隙里用膝盖把他的裤子蹭到了小腿肚上,峰峰的一条腿跪在了床沿,自己伸手把裤子完全脱掉了。
我看见他那条白色的类裤当部鼓起高高的一块,早已经如箭在弦,跃跃欲试了。
峰峰把我的两只樱桃添得又石更又翘,上面全是他的口水。
他退后一步跪在了床尾的地板上,双手捧住了我的一双丝脚,肉灰色的丝袜看起来有种迷蒙的诱惑,峰峰不假思索地就把两只脚尖一起放进嘴里添弄起来。
“峰峰,别添,脏。”
穿了一天的丝袜难免会带着脚汗那种微微的酸味,我把脚缩了缩。
但是峰峰的双手抱得很紧,我的脚趾在他的添舐下一阵苏痒,我扭着腰,双腿不住地摆来摆去。
脚尖位置的丝袜很快就被峰峰添得完全濕透了,细腻的脚趾在丝袜里完全透了出来。
峰峰的舌尖顺着我的右脚背一直往上添了上来,手指放在左脚上从脚踝一直摸到了我的小腿肚,在丝袜上来回滑动发出裟裟的声音。
他的舌尖在右边的腿上已经添到了我的大腿跟部,他的鼻尖好几次碰到了交界处那鼓起的部位。
在峰峰这种近乎迷恋的爱抚之下,我身体的反应来得更加强烈,幽谷里居然都已经濕透了,跟峰峰这种边缘爱爱,从开始的单纯替峰峰解决自尉问题到如今已经变成彻头彻尾的情人式挑豆前戏。
完全放开,让峰峰闯进来吧?我俩尽情地享受爱爱的块感。
不能,不能这样,这是轮理,会遭报应的。
两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左冲右突,我的浴望越强烈,两个声音就越高亢,快把我的脑袋挤爆了。
峰峰终于控制不住了,急切地把自己的类裤拉了下去。
两腿间那石更邦邦的家伙邪恶的上下晃荡,他一只手握住它,来回套动着,显得异常狰狞。
峰峰整个人趴在了我的身上,粗大的家伙隔着连臀丝袜和一层类裤使劲地在我大腿跟上蹭来蹭去。
除了没有叉入以外,这完全是一种交和的动作。
虽然这样让他感觉很难受,但是因为星期六那次未遂的“强暴”,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随着他强石更故意地磨蹭,耳边是峰峰粗重的喘息声,我双手抚镆着峰峰因为兴奋而淌满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