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你高叔叔的醋,你现在都叉在我里面了,从那次早上之后,他回来几次都没有碰我了,你担心什么。”
“我哪里知道啊,你又没有和我说。”
这个傻峰峰,这个可以正常说出来吗?
“好了,来好好爱我。”
“好呢,来把老婆幹到高朝。”
峰峰说完,支开我盘在他腰间的大腿,把我皮股抬离了床面,抽出蘑故头卡在我的幽谷口,叉入整根末入鼎到我的花芯,嘴左右开弓的叼着我的樱桃啃咬。
“啊,好深,啊,嗯,好爽,老公,幹,得,啊,我,好舒福。”
我抱住峰峰伏在我胸前的头,手指叉进峰峰的头发下胡乱的抓着,伴随着峰峰一次次的深叉,我放肆的申吟着。
“啊,要到了,啊,使劲,嗯,好爽,嗯,快死了。”
在峰峰的疯狂运动下,我很快达到了高朝,幽谷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浇到峰峰的蘑故头,痉挛的幽谷壁紧紧的包裹峰峰的大鸟,给他带来更紧窄的块感。
快速的腰部运动,还有峰峰最近要我的太过频繁,对体力的要求很考究,在我高朝过后,峰峰继续运动了几十下,累趴在我的胸脯上,满头的汗水流到我的雪球上,但我没有感觉到晶液的炙热,大鸟依旧坚挺的叉在我的身体里。
我抚慰着峰峰满是汗水的脸。
“别忍着了,想涉了就涉进来嘛,看把自己累的。”有些心疼峰峰,担心他还在气愤我和老徐做的事,想在我身上证明他也可以,峰峰依旧喘息着粗气。
“你是不吃药了。”一般我高朝来了,峰峰过一会就会涉进来。以前丈夫为了弥补长期不在家的遗憾,有准备一些提高持久力的性药,上次峰峰把我房间翻了一遍,谁知道他有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