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天说:“我这个人呢,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缺点,就是说到做到。”
“我答应你这件事情我会替你解决,自然是来替你解决事情的。”
沈冰雁吓了一跳:“不要!你不要冲动!”
“这件事情我已经想好了,我会走法律程序!”
陈景天说:“对付流氓地痞,我自有对付他们的方法。”
“就像你被一条狗咬了,跟他讲道理那是没用的,最直接的方法要么找狗的主人理论,让他约束好这条狗,再淘一点医疗费。”
“要么就一棍子把这咬人的狗打死!”
“你放心,我做事情有分寸的,你只要告诉我,你家住哪就行。”
陈景天的言语之中,已经带着一份不容置喙的口吻。
这已经很像是丈夫在命令妻子了。
沈冰雁实在是拗不过陈景天,虽然她是陈景天的顶头上司,可是在私人层面,她发现陈景天一旦倔起来,那是几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而越是如此,沈冰雁对陈景天内心的依赖也就越深!
最终,她把自己老家的的住址告诉了陈景天。
陈景天可以确信,胡广浩应该还在沈冰雁的家里等着。
毕竟消息应该还没这么快传到他的耳朵里。
10来分钟后,陈景天来到了位于一到山坎脚下的三层红砖房。
按照沈冰雁所说,这栋房子是她父母留下来的。
父亲早在几年前就过世了,母亲如今住在养老院,房子平时都是空着。
只有沈冰雁有空的时候会回来住上几天。
陈景天发现房子二楼的灯是亮着的,甚至房间里的灯光还会时不时的地烁几下,虽然是有人在看电视。
于是,陈景天走上前,伸手敲了敲门。
不多时,二楼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来了,来了!”
很快,一个男人一边数落一边过来开门:“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难道是你自己开车,你好歹也是个乡长……”
男人这时已经把门打开了,呈现在陈景天面前的,是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
年纪大概在30多岁,上半身是很干净的白色衬衫,还打了领带,下半身是西装裤。
陈景天扫了一眼,发现是雷蒙西服。
“你是谁?”
陈景天没有自报家门,而是直接就硬着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