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嘴不会闭的太紧。
只要不想死,他就得坦白。
“我怕你越卷越深。”周拓说:“已经死了很多人,就像是有人要故意阻断线索,你不怕有人对你下手?”
“已经卷进来了。”
从陆衍没有否定魏棠徽,准许我进入大理寺的时候。
我就知道我变成了一颗新的棋子。
但我不知道操纵棋局的人究竟是谁。
争储。
孟冬宁那日在大殿的话突然浮现在我脑海,脚步一顿。
周拓奇怪地看向我:“怎么?”
“你知道五年前,京都曾经发生过什么么?”
周拓不是久居京都,他未必清楚,可我还是想这么一问。
他没有停顿:“你指什么?五年前京都成安王势力被血洗一事?”
“做雇佣真是屈才了,你的敏锐令我惊讶。”我笑着说。
随即我没有继续朝前走,而是站在路边摘了一片叶子,我在掌心。
深潭一泡,发烧没躲过去,这几日的身体极为疲惫。
身体很累,脑子却不敢停止思考。
皇帝说的话不算多,可每一句都有他的深意。
萧牧野因着孙氏命案一事波及,被惩戒,这事看起来合乎情理。
可是我突然就想起五年前,他因为兵败一事,被血洗势力,差点就死了的事。
周拓问我:“你想说什么。”
“我听闻,当初他兵败的蹊跷,打了多年仗的人,被人埋伏差点全军覆没。”
说起从前,就不可避免回忆起那四年。
我尽量用平常心看待过去的桩桩件件。
“听过,”周拓没看我:“民间对此众说纷纭,说他辛苦多年,一朝兵败,皇帝罚的太过无情。”
确实,成安王府几乎覆没。
如果当初我没有抓着一个执念,要将他救回来,或许现在完全是另外一种局势。
我也曾怪过皇帝,还爱萧牧野的时候,我同样会觉得他狠心。
“但是为将者,成王败寇。”周拓转过脸来,依旧是他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他说的对。
败了就是败了,败了就要承受败了的后果。
我觉得有一丝冷,于是抱着手臂:“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我想说的是,七年前,太子承办他登上的太子之位后的第一场祭天祈福,那时候他本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