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如果亦芷牵扯进利益里,就像和亲一事一样,她永远会是牺牲品。
即便是陆凝也。。。。我也不敢全然相信。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矛盾的,我寻求太子的帮助,却又不彻底信任他。”
周拓转头看向我,目光里没有风波:“一朝被蛇咬?”
我没承认:“你不是从来对我的初衷不好奇么?”
我做的很多事,从没有避开过周拓,他怀疑我才是正常。
但却从没有听他问过。
“我只是觉得,你不必将自己裹着一层盔甲,太子看起来没有接近利用你的理由。”
我愣了一下,马腹被我轻轻一夹,发出一道短促的嘶鸣。
回过神来,才反应周拓说了什么。
但他不明白:“你不知道,我根本输不起。”
走错一步我都要重蹈覆辙,男人于我来说,危险致命。
肩膀的疼痛还隐隐约约。
有一瞬间,陆凝也生气时的吐息仿佛还在耳边,带着他自小特有的拒人千里的气质。
其实他生气也不可怕。
只需要围着他,软声叫几句兄长或者哥哥,他也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知道他气狠了的时候,生杀予夺也只是刹那间的事。
可是他从没有像刚刚那样——像是气到没有办法。
明明可以不管我。
明明重逢以来,他否定过不止一次,说他不认得我。
面对一个陌生人,需要他一个九五之尊的太子,连深潭都毫不犹豫跟着跳吗?
他如果不是别有目的,就目的就是我。
可谢司遥孑然一身,有哪里值得他费尽心思么?
等在谢府门口,是监视我,还是掌握了我的心理,知道我不会对亦芷坐视不管,所以他要来拦?
面对我摊开一半收一半的心思,是希望我追问到底他的打算吗?
可我终究什么也没问。
所以才会气成那样吧。
陆凝也猜到什么,猜到哪里,或者说,他是不是一开始就全部都清楚。
从孙氏命案的那夜起,还是更早以前的那柄伞。
我无从得知,我亦不敢赌。
亦芷尚且要被当成棋子,我害怕信任一个人再被狠狠摔在地上的绝望。
“随你。”周拓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
我们的马一路奔向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