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楚。
在外头养了十几年才堪堪留住一条命的身子。
我敛下心思,冲管家作了个揖:“实在抱歉。”
“哎呀阿遥,你听他胡说什么,他跟我娘似的,遇事便夸张的不得了,现在不是没事么,我都全须全尾地回来了,管家不要聒噪。”
我还是面带愧疚:“今日形容枯槁,改日修整一番,我再上门同老太爷当面赔罪。”
管家被赵庭安瞪了好几眼,终于勉强闭了嘴。
赵家接走了赵庭安,我与谢司媛回了谢家。
消息一日一夜,谢饶与萧红云听见前厅的动静,迎了出来。
这段日子以来,谢饶态度变了不少。
孟家因为劫持一事,在京都声名狼藉,又因为我恶意竞争,生意一落千丈。
尤其孟止自从那次被我暗中‘审讯’一番后,留了心病。
总觉得自己参与过多,涉及了朝政,有人要他的命。
听闻在孟府一病不起,闭门谢客。
孟家的生意份额被我抢走不少,随便一间铺子拿出手,都抵得上谢饶的产业。
他嗜钱如命,见钱如见命,我消失这整整一日,他大概算盘已经打的飞起,盘算怎么吞掉我的东西。
见我回来,面色不悦。
“让你凑热闹,有一天怎么被人玩死的都不知道。”
我直接踱步到前厅主位上,接过管家原本要泡给谢饶的茶。
不急着梳洗,我慢悠悠抿了一口茶。
谢司媛先告上状了:“她真是将自己当成太子的幕僚了,非得去掺和长乐公主的事,拖累的我也差点死了!”
她哭着将事情说了一遍,俨然是家里闹脾气的小女儿。
想要谢饶替她做主。
“听闻成安王不见了?”谢饶阴阳怪气:“这些大人物,没那么容易死,等他回来,你就该倒霉了,先是将孟家逼得无路走,又是害得他被说冲走。”
我听着可笑。
谢饶和孟冬宁还真是一类人,只会将罪责怪在我头上。
“你以为太子真看上你了?”谢饶继续道:“东宫太子,权力无限,他若是你喜欢你,怎么不与赵家撕破脸,将你娶回东宫主位?而是让你一个女人,占着个幕僚的名声,不清不白的。”
谢饶认定陆凝也是要利用我。
“若司媛说的是真的,我倒是觉得成安王更值得托付,起码司遥这张脸七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