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到五十的危险值时,宋吟一把将手伸出去揪住了苏秋亊的衣领,他把还在愣神的男人拽到眼前,“你爸爸知道你喜欢男人吗?”
苏秋亊嘴唇动了动,但没说话,不管他说是还是不是,都会给宋吟侮辱自己的机会。
可越是不理会,宋吟越是巴巴地招惹。
他勾住苏秋亊的领子,手指使了下力,就把苏秋亊弄得跪在了后车厢的毯子上,直对上他的肚子。
这个人的后腰实在弯得夸张,从背到腹就那么点儿宽,倘若捏着两丘肉把他抱坐男人怀里,只用抱紧勒实一点,就能把肚皮胀破。
苏秋亊将脸侧过去,耳朵有点红,但那是被宋吟袒皮露肉气的。
宅子里那么多佣人,那么多男性或女性管家,他扯领子给苏御桥看,有没有想过他们回去以后会怎么传?
表面上都当作没听到,晚上一关上门,就会嚼舌根说今天来了个和苏御桥关系不简单的人,要不是人多估计就不止会扯领子了……
分明一开始只用告诉苏御桥用药膏,用什么牌子的药膏,动动嘴就可以。
“我在问你呢,”宋吟动了动手指,勒了下手中的领子,让人别当哑巴:“又是泼脏水,又是说那么多,是不是喜欢我?”
毯子柔软,跪上面也不会让人疼痛,苏秋亊平生当中没有这样和人说话过。
可他在这么屈辱的姿势下还记得礼貌,两手撑着宋吟两沿,尽力离远一点,他想上手捏开宋吟的腕子,却被一句一句问话逼急:“……你明知道,为什么非要问明白。”
宋吟平生当中也没受到过这样的冤枉,他哪里知道?
他戳苏秋亊烟头,叫苏秋亊干这事那事,还让苏秋亊转钱,正常人哪里会喜欢他啊?
宋吟既觉得荒唐,又觉得脑子发痛,痛是因为苏秋亊的好感度还在一个劲降,以前降不降都没事,但现在降,就是在降他的小命了。
宋吟病急乱投医,他轻轻拽过苏秋亊,一双似乎含着春情的眼睛扫过去:“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我才能知道,现在问你另一个问题,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最后一个问题抛出来,苏秋亊轰然怔住,宋吟心里有点没底,“什么表情,想还是不想?”
似乎是抛出了个炸弹,苏秋亊被震得失去肢体能力,只会怔怔地看着他,明明很好理解的一句话,却变成了天书。
苏秋亊摆在宋吟身侧的胳膊全部绷了起来,甚至一时忘记客人问话要立即回复的教养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