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翻了无语地瞥了他一眼,踩着小皮鞋,提着裙摆在前面跑得飞快,短短时间就已经适应了身上的装扮,果然不愧是价值五金币的人。
松山久幸和工藤新一赶到的时候刚好听见毛利小五郎说起小女孩被绑架,还有穿黑衣服的人什么的。
工藤新一瞬间就像过了电似的浑身一抖,然后精神抖擞地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毛利兰死命拉着明显还有点宿醉后遗症的毛利小五郎,说:“有个委托人打电话来说自己女儿被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绑架了,希望爸爸帮忙救出他女儿,可是他这样子怎么去啊!”
毛利小五郎现在两眼青黑,脸色灰败,两条腿还打着颤,要不是毛利兰抓着,松山久幸估计他走不了两步都得摔地上去,别说抓绑架犯救人了,自己能不能平安到达委托人家里都是个问号。
“委托人家在哪?”工藤新一问,很显然他是听到黑衣服这三个字,准备自己上。
“遇到绑架不应该先报警吗?”松山久幸有些无奈。
“听说是绑匪威胁不许报警,否则就撕票。”毛利兰也很头疼,她知道新一为什么想去,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你留在店里,我和犬夜叉一起去,有问题给随时你打电话。”松山久幸把工藤新一拎起来,“你现在这样能做什么啊,小短腿儿跑也跑不快,老老实实躲着先等叔叔阿姨回来吧。”
“那凭什么犬夜叉能去!”工藤新一十分不服气。
“凭他一个打你十个。”松山久幸没好气地说,“有点柔弱小孩子的自觉好吗?”
“我也去。”毛利兰飞快地说,“爸爸的委托已经接下来了,不可能食言,至少也要去现场看看。”
“就这样说定了。”松山久幸把工藤新一交给黑田十五,拜托他把人看牢,然后带着犬夜叉和毛利父女一起上了出租车,谁知道关上车门的前一秒,勇敢竟也偷偷钻了进来。
松山久幸没空计较,只能放任它一起跟来。
四人着急慌忙地赶到委托人家中,下车的时候毛利小五郎的情况总算有所好转,不至于再平地跌跟头。
“这几位是?”委托人没想到来的除了毛利小五郎还有两个年轻人和一个孩子,以及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