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大却没有依言松开她的手,反倒是直接贴住了春晓温热的肌肤。
在夏夜反倒有些玉质凉意的沉大的肌肤覆盖上春晓的皮肤,春晓心底忽然涌上了一丝惶恐,然后双腿被沉大的膝盖微微分开,男人修长的双腿置身其中。
沉大的指尖描摹着春晓的脸颊,嗓音此时带着含混的哑意:“这是,我在那稻草垛见到的新游戏。”
春晓听完差点想要抽自己,就不该把那个地方透露给单纯的哥哥,还不知道他在那野战高发地看到了什么东西。
“我见到,两人如你我这般,在做着仿佛很高兴的事。”沉大耐心地亲吻着春晓,鼻尖滑过她的肌肤,“那男人说,做了这事,便是他的女人。一辈子,也离不开他了。”
沉大咬住了春晓乳尖的细肉,下身灼热的硬物抵在了春晓的腿心:“我想到妹妹总是不乖,离家出走之心不死,便将那男人对女人所做之事,都学下了。”
春晓终于有些恐惧,想要说话,她感到沉大角色有些不对了。
仿佛也莫名觉得自己现下的行为,有微妙的不正常,沉大一只手捂住了春晓的嘴巴,而后一指在春晓的下身摸索,寻找着那夜看到了会流水的小口,而后将自己勃起许久的男根压过去。
“小二,你是我的。一辈子也不许离开我。”
粗长的肉茎直直捅入了那从未人事的穴道,即便嘴唇被捂住,春晓喉间也溢出了悲鸣,高高扬起的脖颈,仿佛受戮的天鹅。
夜色遮挡住了春晓痛苦的神情,但沉大捕捉到了她痛苦的呻吟,他也觉得这穴道太过狭窄,夹得他实在难受。
沉大松了手,吻上了春晓的唇,搂住她的身子,学着那天看到的动作,绷着肌肉,缓缓开始抽送。
应该是天赋异禀,或者说是春晓对于情事本能的承受力,她下意识放松自己,去最大程度包容侵略者,降低自己的痛苦,寻找快感,便有丝丝缕缕的快慰从那里缓缓散步到四肢百骸。
沉大托住她的臀,满头是汗,一声不吭地任由春晓狠狠地在他背上挠下一道道血痕。
“今日在路口遇到了李婆,她要为你说亲,被我赶走了。我很讨厌她们,总要为你,为我说亲,将我们说给别人。”
“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来将你说给我,将我说给你呢?”
“小二,你说,我说得对吗?”
沉大摸到春晓额间的汗水,和她汗湿的头发,埋在她的脖颈里,听到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只觉得一股股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