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眸,轻轻笑着,典雅大方,又恶得不露痕迹,“哦。”
别的不提,大皇子这张脸可谓巧夺天工。分明勾人的狐狸眼,却硬生生被一身凌驾的气势压住,没有一丝脂粉气,精雕玉琢又漫不经心,实在是美得旁若无人,春晓爱得不行。
她娇娇俏俏地用小拳拳捶他的袖子,“招摇哥哥坏死了!”
招摇是他的字,以前春晓给他磨墨的时候,他教过她写这两个字。
他当初不仅教她认字,还常常给她打扮成男孩子的模样,扎辫子涂胭脂穿花衣,拽辫子戏弄她。那时候春晓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喜欢死了。
怀揣着榜上大款的快乐,春晓又敲诈了一笔牛车的费用,定下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欢欢喜喜地回城了。
回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车行将牛车的费用赔掉了,那拉车的牛已经牛头落地,尸首已经被城管拖走处理了,好在萧阑光殿下很大方,给的银两不但够赔付牛车,还有剩余。
春晓数了数剩下来的二十两银子,琢磨该如何花掉,才不辜负萧老板的慷慨大方。
左思右想后,春晓儿决定用这银子去喝花酒。
好久没有逛花楼了,她该去看看她的妆儿弟弟,不知道多少银子能看到松妆跳脱衣舞。
春晓乐滋滋地揣着手往莺啼街走,心内想着,那天清晨摸到的触感,她觉得,松妆多半是有点腹肌在身上的。
虽然他常年抱病,药不离口,娇艳的脸上总是带着叁分病态,但是那腹肌竟然意外的结实。
春晓心想,今晚一定要数一数到底有几块。
吸溜吸溜。她怎么变成了一个色批,肯定是这个女尊国的国风荼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