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了,顶多搂着你哭一哭闹一闹,气就消了。”
罗放心里仍没有成算,但身却倒是很老实,慢慢站起来犹豫道:“我……那我……”
“去吧,哥哥等你回来。”十一投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又笑着问谢沉渊:“小谢你要不也跟着?”
谢沉渊此时已经平复好情绪,重回那副温润如玉的君子做派,起身点点头道:“我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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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放和谢沉渊进门的时候,曲夜正抱着被子侧躺在床上,动也不动,是个睡熟了的样子,似乎开门关门的吱呀声都于他的睡眠无一点影响。
然而一起生活了一年多,罗放哪里看不出他眼下是装的?叹口气,她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俯身将嘴唇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怎么啦?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曲夜仍旧不回头,却不再装睡,闻言背对着罗放咬牙切齿地委屈道:“你还好意思问!”
活脱脱就是骂负心人的语气,罗放更加莫名其妙:“你不说,我当然不懂你在气什么,要生气可以,你好歹得让我明白是什么原因吧!”
曲夜重重哼了一声,仍旧委屈,仍旧咬牙切齿:“枕头底下,你自己摸。”
罗放于是依言将手伸进枕头下面摸索,待碰到了曲夜说的那样东西,表情瞬间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但也不能不出声,只好讲了句十分尴尬且没意义的片汤话:“啊……这个啊……”
她慢慢收回手,那惹得曲夜生了半下午闷气的东西终于露了面,是一条皮绳,上面穿着叁个戒指,各个做工不凡,上头嵌的主石也都亮眼,其中最亮的,正是和曲夜分手那天他硬塞过来的那枚。
“另外那两枚戒指,谁送的?”曲夜终于翻了个身,一双黑眸幽幽死死地盯着罗放:“你上次出事时候的那两个前男友?”
罗放没法回答,只得捏着叁枚戒指尬笑:“哈……”
“在你心里我和他们就是一个位置?”从她表情中看出了答案,曲夜眼中满满的全是怨愤:“我那是打算求婚的!”
罗放实在是没法接着装哑巴了:“我那时候就是图省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你现在在我身边,我当然是更喜欢你……”
曲夜冷笑一声,瞟了眼还站在门口观望的谢沉渊,意味深长道:“是啊,你最爱的永远是眼前人,我死了半年,在你心里就已经和那两位仁兄一样,成了需要埋葬封存的旧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