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方才他们都以为对方是军警中的人，一时半会还是无法放下戒备。
谁都不敢先说出自己的身份。
宁天琅冷眼旁观着这两个大间谍，已经猜到他们此时的内心一定是万分纠结。
这时，寇进率先试探着开口道：“那个……不知道汪会长老家是在哪里的啊？”
“一个靠近海边的小地方。”汪清想了一下，反问道，“寇会长呢？”
寇进有些不自然道：“一样，也是一个靠海的小地方。”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汪会长，你来到盛京多久了，听你这个口音似乎很像是盛京本地人啊。”
“有一段日子了。”汪清依旧十分谨慎。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寇进忽然放下筷子，直直盯着汪清的眼睛，问道：“汪会长不是大夏人吧？”
这么长时间没有亲自执行过任务，其实寇进已经失去了一个成熟间谍该有的素养。
尤其，在他推测汪清很有可能也是落日帝国之人以后，便非常希望能够和对方互通身份。
当然，他也不是一点顾虑都没有。
所以他没有先表明自己的的身份，而是先问汪清是不是大夏人。
这样一来，就算是他推测错了，也完全可以当做一个玩笑搪塞过去。
可，汪清和他不一样。
他一直在莫狂阁中，和莫尊者一起进行着有关实验的任务。
可以说，他的任务一直就没有间断过。
所以，他的警惕性比寇进更高。
虽然他也推测寇进可能也是落日帝国人，但他却是多想了一步，认为这会不会是对方的一个陷阱。
当汪清听到寇进问出这句话以后，瞳孔顿时猛然一缩。
他面无表情道：“寇会长这是什么意思？”
“啊哈哈哈……”寇进打着哈哈道，“我只是觉得这家餐厅实在是太过于正宗了，所以和汪会长开了一个玩笑。”
在说话的过程中，寇进一直紧紧盯着汪清，想要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到一丝端倪。
可，汪清这种经验丰富的老间谍怎么可能让他看出端倪来？
从始至终，寇进都没有从汪清的脸上看到一丝可以确定的信息。
反而是汪清，察觉到寇进凝视的眼神，心中生出了一种极其不安的感觉。
他误会了寇进审视的目光。
再加上刚才宁天琅的话、和寇进试探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