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安慰。只是让人撤走饭菜后,又嘱咐婆子们去熬点甜汤送来。
刚沐浴完毕,刚一踏入房间,便能闻到甜汤甜腻的香味,厨房里有位极其擅长制作甜汤的婆子,见着快到中秋之夜了,便做了一道“玩月羹”送到房中。糖桂花作为点缀,香气四溢,刚出炉的玩月羹还冒着热气。
“知意,过来。”周炎宗听到她的动静,把她叫到身边,“你今日晚膳用得不多,厨房做了甜汤送来,你多少吃一点?”他隐去了自己的功劳,然而林知意心细如发,怎会不知这甜汤是怎么来的呢?
“好,我们一起吃一点。”林知意坐了下来,吃了几口玩月羹,然而越吃,心中越酸涩,只怕他上了沙场,又会忙得晕头转向,哪里记得中秋,有哪里有人能给他做什么玩月羹呢?
然而她不敢将这种情绪完全表露出来,儿女之情再深再重,也不能成为他的软肋。
这种压抑,让周炎宗察觉,他放下瓷勺,问道:“知意,我会尽快回来的。”然而何时能回,他其实根本没有准数,此时只能用这样的言语安慰她。
“嗯……”林知意抬首笑道,“炎宗哥你怎么了,一直这样说,我又不是孩子了,怎会不舍得你离去呢?”她生怕周炎宗不相信,继续说道:“你知道的,我在汴州忙得很,过些时日还得去……”周炎宗将她搂入怀中,下巴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上。
“嗯,我知道你忙。”周炎宗怎会不知道,她说的都是哄自己的话,然而他不忍心拆穿。
周炎宗的嘴唇吻上她的发丝,青丝磨得他嘴唇发麻,继而是额头,她额上还有未擦去的水珠。
“要吗?”他俶尔松开她,眼中清明,却眼角染上绯红,“知意,要不要?”他向来尊重她,可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又带着一种侵占的狠劲。
“不……不了吧……”林知意慌乱地看向别处,明明渴求着他,却因为离别的愁绪而出声拒绝,“你……你明天还要出远门……”
周炎宗轻笑起来:“明言,你啊——”唤起她的表字,让她谨记“明言”的重要性,“再说一次,要不要?”
“要——”尾音发颤,因为她被周炎宗直接抱起,双腿夹在他腰侧,整个人被他带到了床榻上,“你,你轻一点。”
因刚刚的动作,她身上的衣物逐渐散开,半遮半掩的身体反而更让人动情。
“嗯,我轻一点。”周炎宗话是这么说,手指却不老实地滑过她的脖子,像是要用手指将她的身体描绘出来一般。指腹的薄茧会放大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