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地说着不为人知的脆弱:“小烟,我会好好待你,待我们的孩子。”
他们身在狭窄的牢笼,但他的心,终于找着了家的方向。
孟烟木然看他。
没有感动、没有动情……
就连最廉价的怜悯也没有,因为这些东西,乔时宴一次也未曾给过她。
他给她的,只有一次次的伤害。
但他却把逼迫,当成一往情深,多可笑!
……
次日,律师向法庭提交了一份妊娠证明,证实孟烟已经怀孕5周。
当天傍晚,孟烟保释出去。
她进来的时候是夏末,现在却已是秋天了。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叶微微发黄,卷起的叶片之间,洒下淡金色的夕阳。
整片大地,都笼在金色的牢笼。
看守所大门口。
两辆豪华的黑色房车,一前一后,乔时宴坐在后面一辆车中。
车窗半降,他正在跟人打电话,样子很专注。
孟烟猜想是秦诗意。
他不经意抬眼,夫妻对望,却没有半分甜蜜味道。可是明明这一个多月来的夜晚,他们时常欢好,可是明明他们又孕育出一个孩子,但他们之间反而陌生了。
孟烟坐上车时,他正好挂上电话。
彼此心照不宣!
孟烟看着正前方,轻声问:“我们现在去哪?”
乔时宴侧身专注看她。
他生得好看,每当他这样看着女人时,偶尔流露出的露骨性感叫女人心跳加快、身子和手脚都发软。
孟烟曾经就这样。
但现在,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半晌,乔时宴捉住她的手轻轻握着,他说:“我购置了一间公寓!这段时间我们就住在这儿,等孩子出生我们再回国,如果你想住别墅的话,我让金秘书去看房子……不过要等一段日子。”
孟烟心中清楚。
他留在德国,是为了秦诗意。她很想知道他欠了秦诗意什么样的风流债,才会让他容忍一个要害死津帆的女人。
孟烟手指轻轻蜷起。
一个小时后,黑色房车缓缓停在一幢公寓前。
乔时宴先下车,他很体贴地扶女人下车,但是孟烟不承他的情,她语气淡淡的:“不用。”
女人的拒绝,叫男人扫兴。
但他最近这一段时间,想取悦她,所以并没有说什么。
乘电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