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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美女,夜夜笙歌

沈曦云:……

“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吧!”沈曦云怕他不知道联盟的有些很奇葩的规定,“俞森俞选是从他父母那卖过来的,而且,孩子也是同意的,不会有人管这件事的。我知道,在先生那……唔……”

沈曦云睁大了眼睛,看着从头顶绕过来的严越,在换气的时候,他软着身子问,“先生怎么又亲?”

“你以为你家先生是个傻子?”

严越蹲过来的时候是穿了衣服的,沈曦云虽被亲得不好意思,却还是腼腆笑了笑。

“我以为先生不知道。”

“等有时间了,我和溥良平聊聊。”

“聊什么啊?”沈曦云不懂他聊天的跨度为什么这么大,好奇的问,“生意上的事么?先生,除了生意上的事你还是少和他说话,他脑子好像真有问题。”

“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我能看不出?”严越轻轻敲了敲他的小脑瓜子,“聊禁药的事。”

“先生!”沈曦云见他要走,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我说过,我不会再寻短见了,你不要一直想着这件事好不好?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寻短见了。”

“不是因为你。”严越微躬着身子,用脑袋抵着他的额头,“只是禁药让我看到了一种可能,他们家刚好又有自己的医疗研究所。”

沈曦云蹙着眉,“我不是很懂,这和禁药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omega在最初沦为生育工具的时候是猎物,那猎人就是beta和少量穷人家的alpha,大多数的alpha都是买家。那么禁药在当时,便相当于一种只能作用于omega的诱捕剂。”

“先生的意思是说禁药可以改变omega,可以把我们往坏处去改变,也能往好处去改变?”

“不确定,这是溥良平的事,不是我的事。”严越耸了耸肩。

沈曦云只顾着想问题,在说话间严越已经给他清洗完了,被浴巾包着送上床的时候他还愣了一下。

“那先生……”不过,他的问号太多了,很快就冲淡了这份不自在,“你想要的是怎么改变?往哪方面改变啊!”

“至少是过得像个人吧!”严越着重看了他一眼,“像菟丝子一样没尊严的活着,随时会被抛弃,被像物品一样的送来送去的生活,你应该不想再体验一次了吧?”

沈曦云打了个寒颤。

他最庆幸的是,在绝望之时,严越以严跃的身体重生,奔他而来。

“不想了。”沈曦云忍不住主动去拥抱他。

严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小声说:“在你出去的时候,不再被人当做一件物品讨论着私密部位用起来怎么样,不再有人用眼神或者动作对你做出不雅动作,是我要为你做到的程度。”

“先生怎么可以这么好?你这样我好害怕。”

“你怕什么?不是说过么?你需要我就会在,不会离开你的。”

沈曦云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想都没想就吻了上去。

只是没出一分钟,他就停了下来,而原本搂着他的严越已经摊在了床上,他嘴里还在哈哈乐着。

沈曦云坐在他腰上,心里的尴尬比先前给严越搓澡差点搓到不该去的位置还要严重。

“你!”他气愤的咬住嘴唇,转身,往另一张床上去。

只是,还没等他的脚从严越身边踏过去,身上用来遮羞的浴巾就被严越撕开。

他只觉身上一片凉意,人已经被扑倒了。

“先生……你坏!”沈曦云羞愤,想要推开他,“你放开我……唔!”

换气的时候严越才半开玩笑的窝在他颈间,“年纪小,正常。”

“我以前,我以前,没有。”他的唇上带着一层水渍,理亏中带着一丝羞恼,“从没这样过,上次,上次在老太爷家也没有,都是你,都怪你。”

“呵,呵呵呵……”严越躺在他身侧笑得那叫一个开怀,他打开手机,找到通讯页面。

沈曦云看到拨号界面赫然写着三个字,尚建民。

“你干嘛?”他往上爬着,想要抢严越的手机,却是被严越拽了下去。

这一刻,他哭了,“别打!我,我就是对先生有反应了,我承认,我承认,你别打好不好,是我喜欢先生才……”

严越愣了下,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行行行,不打了,别哭。”

严越刚将手机递给他,手机就被他关了机。

“你给他打什么?非得让别人都知道我对你有非分之想么?我……我丢脸丢大了。”

“什么叫非分之想啊!”严越小心翼翼的捧着他脸,“只是怕你身体有问题,咨询一下omega该不该有反应,我又不是你们这的人,我怎么知道这些。”

沈曦云眨了眨眼睛,睫毛一片湿意,他不相信的问:“真的?”

第五十七章又骨折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沈曦云仔细想了想,严越好像真的没骗过他。

他的先生从来都是有理有据的对他进行着说教,不管是什么事,先生都跟个老古板似的,而他在先生这则像是被老师训教的学生,不敢抬头。

先生要么羞得他无地自容,要么令他尴尬得抠脚,再要么冲得他幼小的心灵四分五裂。

他永远不敢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他的先生。

比如现在。

“你也不小了,都是成年人了,有点感觉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一直没感觉则是不正常的。怎么这么害羞?”

“唔……吧!”

沈曦云抿了抿嘴,不敢多接话。

他怕自己被严越欺负得死死的。

“上次我让尚医生帮我找解剖书,书给我寄过来了,我只是随手翻了翻,也没看到上面讲这块东西。”

听得这话,沈曦云感觉自己的心沉了下去。

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在这一刻都没了。

“以前真没有过?”严越轻轻摸着他的耳朵,“不是对从前的我,是对任何人都没那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