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恐慌不安,几乎神经衰弱。
白羽借口为了我着想,找了这个老房子让我住着先躲躲。
长期封闭导致我的症状越来越严重,白羽找来个医生说了些乱七八糟的方法。
从那以后,我便每天都忍受着她凌辱般的‘治病’。
某一天,就如同现在一样,我恍然睁眼看见陈玄的脸。
脑子突然清醒了,才明白我错的彻底。
耳边是陈玄的狞笑,锁链绕着我的脖子嘎吱作响。
“刘黎,别死啊,我还没玩腻呢。”
由远及近的鸣笛声响起。
“玄哥,警察来了,快走,快走啊!”白羽慌乱拉着刘黎走了。
我瘫软无力,喉间涌上一股一股的血液。
终于……结束了。
全身犹如剧痛般震颤,耳边是熟悉的嗓音。
“刘黎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白羽放大的五官倒映在我的瞳孔,我猛然一怔。
几乎一瞬间,抬手就扬了一巴掌。
微弱的麻意在手上传开,白羽眼圈倏地红了,面上又红又白。
控诉一般,“刘黎哥哥,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
我四周扫视了一圈,又回到白羽娇美的身上。
“哦,我打蚊子。”
“……是吗……”白羽难看扯着嘴角,“谢谢刘黎哥哥,那你答应了吗?”
“什么?”
“借我三千块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