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信手拿起了她的背包,里面略重,不知道装了什么,修长的手指缠绕住了那几根黏腻腻的小手指,小东西神情仓皇羞涩,不知道该不该回应他伸手来牵的动作,半推半就,就跟着走了。
说起来,这一座实验楼的陈设很像当年的科协。
秦慕深蝉联了四届校科协主席,所以没人比他更清楚里面的布局。
下午四五点,下了第一节大课的学生们在校道上穿梭来去,打闹谈情,实验室门紧闭着,有几个开着的电脑在盛夏的阳光里闪烁着静默的光芒。
他已经不似学生打扮,旁边的小丫头却犹如学生般稚嫩,仿佛两年的工作体验并没有将那个喜欢做科学实验的女孩子改变哪怕一丁点。
秦慕深突然腾起了一股子恶趣味,牵了她过来,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双臂圈出了她,下巴在她胸口蹭了蹭,黯哑又低沉地抱怨道:
“……真的不太舒服。”
草草草。
大哥你是不是要我的命!给你都给你!!
苏念茶浑身都酥了,左右看了看实验室的门,就算上锁了也是半透明的,上面还有个小窗,小丫头脸蛋红艳欲滴,半晌娇软的唇嗫嚅出几个字:“我给你摸摸……”
秦慕深闭着眼睛圈着她,抬头与她软嫰的唇相接,低哑命令:“要你含一含……”
……过分了不是?
小丫头有点着急,生怕会有人进来,只能七手八脚地挣脱开他,跪下去了,男人修长的腿自然分开着,见状略往后靠了一下,小丫头尽管脸红,也只能看他一眼,亲手去扒他的裤子。
秦慕深猛地握住了自己腰带上那只绵软的小手,莫名看着她问了一句:
“是不是在哪儿遇到过你?”
苏念茶突得脸红了,说:“那年我得创新杯颁奖的时候你是嘉宾。”
创新杯的时候,每个学生都穿学校校服,说实在的,丑到爆,就算长得再好看谁记得住那时候的脸?
秦慕深收起了思绪,一时间也不愿意回忆了,随便吧,管她是哪里冒出来的。
既然冒出来了,就别想跑了。
大半个月来,秦慕深都睡得不是很好,每天按部就班的整理新公司的事,按理说,筹备了好些年,这一次被迫提前了,他应该期待和斗志满满才对。
他却每天夜里都有些不能安眠。
头一次遇到这么一个女人,不需要他负责,这个不需要指的是一切,她的情绪他不用负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