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关门,把夏溪的心都摔碎了。
她蹲在地上默不作声地,把碎片用胶带黏起来,好似要把他们俩破碎的关系黏起来,弄了一手血,也不觉得疼。
接下来的日子她可想而知,陆迦南人间蒸发了,像氧气般从她身体里抽离走了,呼吸都连筋带骨的疼。
都说一天有二十四小时,可她为什么觉得有48小时啊,每一分都那么难熬,她不敢给他打电话,虽然偶尔她会忍不住拨通。
可他只说一句,“我在忙。”便匆匆挂掉。
是啊,他除了工作。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才能不想那些事,每天忙到忘记时间,然后纵情地跟顾北去酒吧喝酒。
以前喝十几瓶都不醉,现在沾上一杯就醉了。
顾北成了他的“护花使者”,兼“跑腿小哥”,四处找地方给他买烟,一天两包,比顾北还战绩辉煌。
家里空荡荡的,她就像无枝可依的幽灵,飘来飘去。
那些他喜欢吃的菜,她每天都做,可热了又凉,凉了又热,最后通通掉到。
相处的两年时光转瞬即逝,为什么短短三个月能如此漫长?
即使再害怕,门也不锁给他留门,每天守到凌晨,不知困,不知饿。
有时一觉噩梦,心悸醒来,抱着他的枕头都濡湿了,《重庆森林》的电影都播放无数次了,他还是没回来。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可,他会听吗?
又,真的能解释清楚吗?
直到凌晨,她听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急忙跑过去,真的是陆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