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我的证据威胁我,可我和你的娇妻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不怕翻盘,奥,对了,听说你得了绝症……”
“可我又不会让你马上死,因为你死了,就不会有一个傻子为了一个女人而紧把着那么重要东西的撒手不放……所以哈哈,要么拿你陆少爷的江山,要么只好拿你这条命去抵!”
“我有实力,在搞垮荣威送夏溪进监狱之后,让自己抽身。”
陆迦南已觉得目眩良久,毫无招架之力,他堪堪站稳虚弱的身体来到柜子前,把柜子上面的东西全部泼洒到地下。
划了一手血,咬着泛白的嘴唇,他身子分明孱弱,却也让宋康盛禁不住一颤,“你放心我的证据,会死的。”
秋天将至,陆迦南得到了肾源。手术很成功。
总有一些给夏溪打电话过去,她却置之不理。
远在他乡的陆迦南,偶尔会看看新闻,经常在头条上看见夏溪。
她似乎又瘦了一圈。她在台上依然可以侃侃而谈,除了皮肤有些苍白,非常落落大方。
听说,她也来了美国,工作顺便旅游,好像又忙得不可开交。
他已经有了严重的术后排斥,吃药也不怎么见效。
他连夜的发高烧,总能梦见他手拉她的手,在风里狂奔,那时两个人喘着气,她脸红害羞的样子,她贴在他胸膛的乖巧。
有时候也会梦到他出祸得那天,他糊了一脸的血,他说,“我死了,夏溪,你就不用再恨我了。”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冰冷的泪流在脸上,滚烫得像块红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