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的资金状况的。”
“现在接的订单,包括以前收的货款回来,差不多就是工人工资和原材料的进货,把这些钱给留出来,估计那七八十万的钱是拿不出来的,除非起码让两个分厂都要停一个月的工资。”舒景华又说道。
“难道这事情不能让市里支持一下?”有一个副总也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
“难啊!”舒景华略微一沉思,脸上就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出来,“俗话说得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为二十个人的工资就找市里,这也太丢人了吧?”
“再说了,这二十个人拿到工资走了,难保不会引发更多的人辞职,或者说这二十个人拿到了工资,肯定在公司都会引起反响,到时候可能会出现大问题啊!”一个副总也插画道。
“也就是说,你们什么解决的办法也都没商议出来?”侯忠波就淡淡地问了一声,他也知道,这些人能想出办法来才见了鬼了,此话一出,几个副总就你看我,我看你,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们心中也在想,心道侯忠波你装啥啊,咱们都把事儿给做到这个地步了,你不也对聂飞有意见吗?老子们就不相信你不顺水推舟地去坑一把聂飞?
“算了算了,你们忙去吧,这件事我再考虑考虑!”侯忠波淡淡地摆手说道,几个副总见侯忠波下了逐客令,一个个眉头深锁地走了。
侯忠波只是看了看舒景华和贾副总的背影,眼神闪烁了几下,又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烟雾吐出来,侯忠波的脸在青色的烟雾中显得有些朦朦胧胧。
说实话,贾副总和今天几个副总的行为,让侯忠波心中感到非常不快,不管是哪个领导,都不会容易底下有人在背着自己搞事情,但通海公司本身就是一个大杂烩,要说这些个副处级的副总一点背景都没有,那也不现实,侯忠波在海通市的根基尚浅。
背景也就是他那个在省发改委当副主任的姐夫,所以侯忠波有时候动作也不敢搞太大,有的时候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姐夫葛树平的确能在关键时刻帮他,但总不能每次出事都帮他,所以这家伙的后台也算是个大杀器,但不能时时刻刻都出手,所以在这里,侯忠波才会跟这些副总们呈现出鼎力软对抗的局面。
想了想,侯忠波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笑意,将马明波给叫了进来,把刚才的事情给说了一下。
“侯总,他们这明显是要联手逼宫啊!”马明波就说了一句。
“他们做他们的,我做我的!”侯忠波淡淡的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