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绅也都开始哭诉起来,哭诉自己家里怎么怎么困难,又遇见什么什么的事情,家中又怎么怎么没钱。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让我们口头上支持,那我们绝对举双手双脚赞成,可让我们出钱,抱歉,分文没有。
吴甡看着如同闹市一般的士绅,脸色越来越黑。
终于,吴甡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大喝道:“你们都给本官住嘴,真当本官的巡抚衙门是闹市吗?在这里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吴甡再怎么低三下气的问他们借银子,可吴甡好歹还是山西巡抚。
巡抚一员,可是妥妥的封疆大吏,手握一省兵马刑法。
士绅们就算再如何不愿意,可要是吴甡真的发怒,也不敢再过多顶撞。
吴甡站了起来,他一脸冷厉的看着这些士绅,“今天的事情我不是和你们商量的,这是必须的。你们如果有谁不服,可以去京城告我,但我告诉你们,今天的银子你们没有,也要拿出来,你们有,更要拿出来。
本官不管你们家中的情况如何,如果你们不让你们出点血,这太原府是没法守。太原府一破,本官也活不了。
既然本官活不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吴甡看向站在旁边,穿着便服的太原总兵李天贺,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李天贺心领神会的朝着吴甡点点头,随后往后方走去。
几个呼吸之后,几十个顶盔带甲的士兵簇拥着几个书吏走了过来,站在了这些士绅的前方。
士兵刚一出现,这些士绅就慌乱起来。
他们实在是想不到,这个吴甡竟然敢派出兵马来对付自己这些人。
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这些人联合起来,向朝廷告他的状吗?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这么胆大的。
“你们也别怪我对你们动粗,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吴甡看着众人惊讶的目光,毫不在意的道
“巡抚大人,犬子现在乃是刑部侍郎,我劝大人还是三思为好。”一个年过花甲的士绅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吴甡。
“呵呵!”吴甡冷笑一声,“你这话的意思是要告我的状?我今天就将话撂在这,你们谁要是想告我的状,就尽管去告,我绝对不拦着。”
“哼,你这样做就不怕天子震怒,将你打入诏狱吗?”这士绅依旧不服气的威胁道。
“打入诏狱?哈哈,求之不得。陛下将我打入诏狱刚刚好,你们以为本官愿意守这个太原府吗?哼,真是一群鼠目寸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