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夏一噎,不可置信道:“那些山头都是寒王的?”
“也不全是,大部分连在一起,大块大块的都是寒王的,其他人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根本不成片,这样管理起来也不方便。”
风一夏捏捏眉头,又问道:“那田地呢?买一些上等田也是可以的。”
“寒王妃,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这么跟您说吧,京郊的大部分山头和田地,都是寒王的产业。”
“那京城的铺子呢?”风一夏问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铺子寒王倒是没有几家。”
风一夏松一口气。
“也就万喜茶楼和珍宝阁是寒王的。”
风一夏捂着自己的心口。生平第一次,她体会到什么叫嫉妒。
她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就说吧,三十万两能买多大的山头?”
“方圆百里内的,一万两一亩,稍微远一点的,三千到五千两不等。”也就是说,她手头的银两,这么一大笔钱,买山头连一百亩都不到!风一夏甚至没有勇气去询问田地了,上等田地的价格不低。
她摸出了两张一万两的银票给牙行的人:“最靠近京城的地方,给我买几亩地,就根据这两万两来吧。”
然后,她又拿了二十两碎银给了牙行的人。
“寒王妃,两万两约摸能买二十亩上等田地。我手上正好有人要出售,连在一起的,也方便您管理。我先带您去看看。”
离得确实不远,出了京城再走一刻钟就到了。
地里还种着水稻,看过去黄灿灿的一片,随着风吹的动作轻轻摇曳,好看极了。
“寒王妃,这里一共是二十四亩上等田地。本来是一个员外的,不过他儿子几年前考了探花,去外地任职知府了,所以他就将家产都卖了。现在就剩下这二十四亩上等田地,因为要价比较高,所以一直没人接手。”
“两万两够吗?”
“约摸要两万一千两的样子,如果您打算要,我就去找田员外,跟他讲讲价,看看他能否少要一点,尽快把手续给您办好。”
这块田地很合风一夏的心意,所以她当即拍板定了下来,下午,牙行的人就去医馆找了风一夏,还拿着她早上给的两万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