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霍家的司机?”
果然是他派了助理平息这场风波。
其实霍时渡自己的面子足够了,系领导肯定会卖他人情,他舍近求远搬出霍家这座大山,无非是不愿和她扯上私人关系。
他十有八九是为结婚做准备了。
纪杳回到寝室,钟雯在发礼物。
“我男友从国外买的,欧美版和国内版不是一个版本,专柜买不着。”钟雯装没看见她,大声嚷嚷,“买了一只鳄鱼皮的爱马仕,比纪杳那只贵——”
安然分到一瓶鱼子精华面膜,另一名室友分到面霜,钟雯右脚翘在书桌上,涂着CL的指甲油,阴阳怪气,“纪杳回来了呀,这么贵的护肤品你没用过,我不送你了啊。”
“我不需要你送。”纪杳端着盆,去水房洗衣服。
当初纪父活着,她不缺好东西,霍淮康夫妇对司机、保姆一贯大方,即使纪父死了,霍家也没亏待她,母亲的疗养费她没能力负担,只能倚仗霍家,至于其他的,是她自己不要的。
走到水房门口,纪杳听到两个外语系的女同学在议论钟雯道歉的事儿。
“她敢不道歉嘛?纪杳的干爹可厉害了,是货真价实的富一代,钟雯的男友只是富二代。”
“岁数很大吧?”
“一个糟老头子...”
“追纪杳的那么多,她偏偏想不开傍老头子,又胖又丑她也下得去嘴...”
纪杳把塑料盆重重扔在水槽里,拧开水龙头,水花四溅,砸得女同学后半句没讲出口,互相使了个眼色离开。
她早知道钟雯手段阴险。
表面假惺惺认错,背地里宣扬自己冤枉,博取同情,顺便给她拉仇恨,孤立她。
不过好歹是道歉了,对钟雯是极大的羞辱了。
因为第二天要去北航集团,纪杳一夜睡不安稳,这些日子她和霍时渡碰面的次数太频繁了。
越频繁,越悸动,越会偏离轨道。
秦商得知部门经理是带着她,主动提出要去,于是纪杳变成了秦商的临时助理。
“你那天为什么在霍夫人的包厢?”
秦商开车很野,纪杳牢牢抓住安全带,“霍总工捐赠了舞蹈室和图书馆,系主任让我去感谢霍夫人。”
反正秦家和霍家不熟,霍家挺瞧不起秦家的,纪杳说什么都行,秦商无从查证。
见霍时渡要提前预约,前台小姐根据对方的实力排队,实力强的,预约一个好时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