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雯说,这种男人才会玩。
猴急扒个精光的,是初级版。
慢慢品,慢慢解锁的,是丰富老练的终极版。
有段位,有水平。
霍时渡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
他吻了一会儿,从她胸前抬起头。
纪杳死死地抵住他肩膀,他身躯是潮的,有浓郁的汗渍。
霍时渡扳正她下巴,面向自己。
掐紧她的臀胯。
他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男人体味。
淡淡好闻的味道。
力量越凶猛,体味挥发得越多。
纪杳后仰,躺在他膝盖。
腰肢柔韧得像是柳树条,没有骨头,禁不起风雨,却禁得起霍时渡的狂风巨浪。
地上的男士西裤响起震动。
霍时渡埋在她颈窝,躁动平复了一些,捞起手机,接通电话。
“夫人知道您找着纪小姐了,她要去您那里。”
他正在回味余韵,倏而睁开眼,“出发了吗?”
“马上出发。”
霍时渡看腕表,“你拦住我母亲。”
“那您。。。”
“我八点赶回老宅。”
他挂断。
纪杳吓得心噗通跳,“是霍家的保姆吗?”
“嗯。”
她手一哆嗦,夹得霍时渡一哼,四目相对,他眼底是细细密密的血丝,沾染着情动的余热和来不及痛快释放的压抑。
“松开。”
她一直搂着霍时渡的脖子,松开手,又揪住他的袖子,“是华伯父告诉霍阿姨的吗?”
华伯父得知霍家和耿家联姻了,出于礼数,求证一下霍夫人,表示关心祝福,是理所应当的。
不闻不问,显得太生分了,不尊重霍家。
霍时渡没答复她,起身整理好衣裤,“先回霍家。”
她战战兢兢,“回霍家订婚吗?”
男人系上皮带,一言不发盯着她。
她眼皮,睫毛,连眼角的泪珠也在颤。
“或许是。”
纪杳不吭声。
“你母亲下星期续费,换新的医疗团队,霍家联系了德国的脑科专家,包机请到疗养院。”
她张了张嘴,喉咙晦涩得发不出音。
其实纪母的病情,是治愈不了的。
手术清除了脑部的血块,缝合了断腿,至于精神病,能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