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变成一个坚硬的丈夫呢。”
“坚硬”的发音重,霍时渡别有深意。
一字字砸在纪杳的心头。
“胆子小,又偏偏挑衅我。”他摘了腕表,在纪杳的视线里晃动着,“我是好糊弄的吗,小花招用在我身上了?”
他要袖手旁观了。
不管她了。
纪杳情急之下,搂住霍时渡的腰。
贴在他胸膛。
很热,平缓的起伏。
渐渐剧烈。
他心跳强劲如擂鼓。
这种事,霍时渡是火爆的,不温柔的。
除了斯文有礼风度从容的模样,纪杳见过他最张狂,最发疯的面孔。
是一个不为人知的霍公子。
倘若这副面孔也为人所知,只能是他曾经有过的女人。
或许是寥寥无几的两三个。
纪杳从没听他提起某个女友,某个情人。
他多年单身,明面上也不是因为什么意难忘的旧情。
不排除他藏得深。
藏了一段情。
在霍家做,格外刺激霍时渡的体验。
他每一处的感官放大到极致。
纪杳埋在被窝里哭,床一颠一颠,她也颠簸得厉害。
“怎么哭了?”
霍时渡吮着她耳垂,嘘出的湿气一点点软化她,击溃她。
他下腹滚烫,体力和快感在燃烧。
这具身躯,哪里敏感,哪里柔韧,哪里一触即化,霍时渡已经太熟悉了。
那两次,实际上是四次。
一次一个场所,一个新花样,她的受力点,什么姿势最征服她,他一清二楚。
纪杳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三下两下,酥成一摊泥了。
何姨端了姜枣茶上楼,敲完门,杳儿小姐的声音断断续续,依稀是撞击什么东西。
撞得挺猛的。
“我等会儿喝——”
何姨仔细听,床也响,“凉了辣喉咙,你趁热喝吧。”
纪杳被霍时渡抱坐在怀里,越过他头顶,那扇门仿佛在晃,要开不开的。
“何姨!”她慌了神,“你搁在门口。。。”
霍时渡吻住她圆润削瘦的肩骨,窄窄的,形状漂亮,沿着肩胛向下,是凸起的蝴蝶骨。
骨窝里细细密密的汗珠。
柑橘身体乳的香味,甜腻的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