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在沙发里,倚着扶手,嗓音颤颤悠悠,是累极了,“属牛。。。”
男人拿帕子擦拭她的大腿根,“分开大一些。”
纪杳的丝袜虽然裹在腿上,但扯破了,不该露的全裸露着,她不肯分开,并拢得严实,夺过帕子,自己擦。
霍时渡默不作声地转过身。
婚礼仪式马上开始,过道的脚步声匆匆忙忙,有服务生,有伴娘团,有宾客,鞋跟踩在瓷砖上,尖锐刺耳。
混乱之中,甚至有敲门声。
敲得纪杳心惊肉跳。
“杳儿?”
耿世清拍了十几下,没回应,他暴躁了,“是这间吗?”
服务生笃定,“女宾没有撞衫的,穿橘白色长裙只有霍家的小姐。”
“杳儿!你在不在?”
耿世清愈发奇怪了,为什么没动静呢?门锁了,百分百有人。
越好奇,他越是要一窥究竟,“去取钥匙!”
服务生无奈,“耿公子,里面反锁了,钥匙打不开,万一。。。客人隐私泄露,我们酒店担责任的。”
耿世清眯眼,假如纪杳背地里和野男人偷情,他折腾死她!
“砸门!”
他怒火滔天。
服务生不敢得罪他,抄起对讲机通知保安上楼砸门。
纪杳眼眶泛红抓住霍时渡的袖子,“耿世清在霍家是一个样子,和我独处又是一个样子。”
霍时渡望着她。
“他想要打我,叶柏南拦住了。”她哽咽,“在老宅,他威胁我,骂我。。。”
男人一张脸阴晴不辨,“威胁你什么。”
“胡生失踪了。”纪杳把他衣袖抓出了褶皱,“他说是你干的,算在我头上。”
霍时渡系着皮带扣,波澜不惊的,“胡家在市里也有头有脸,胡生失踪了,胡家早就闹大了,还能风平浪静吗。”
“那胡生呢?”纪杳听出他是知情的。
“当然是在男人流连忘返的好地方了。”他撂下这句,不再多谈。
保安赶到门口,耿世清正在骂骂咧咧地拧门锁,“尽管砸!我赔钱,少不了你们的赏钱!”
话音未落,门“砰”地弹开。
惯性冲击下,耿世清掀翻在地。
“砸什么?”
霍时渡负手而立,语气藏着一股犀利的狠劲儿。
耿世清护着那条残疾的腿,一阵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