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他和自己对着干。
“那怎么称呼太太呢?为时尚早了。”叶柏南笑意谦和,既不攻击,又不轻浮,无懈可击。
“法律规定没领证不能称呼老公老婆了?”耿世清觉得他无理搅三分,“叶大公子管得太宽了吧。”
“私下的情趣,称呼什么也不过分,公开场合谨言慎行。”叶柏南笑得高深莫测,“任何人无法预知明日发生什么,没必要一锤定音,避免给自己、给他人带来难堪。”
耿世清听出他话里有话,“叶柏南——”
“哟,耿公子的脸肿了?被打啦?”3号座位的贵妇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眼神震惊。
霍时渡一边喝酒,一边若无其事打量他。
他清楚,是警告。
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
“感冒了。”他尴尬笑,“又吃了发物,导致皮肤过敏。”
明眼人都瞧得出是巴掌印,耿世清不承认,贵妇也没戳穿,“耿公子少喝酒,酒精上脸,更红肿了,您喝杯茶。”
贵妇念在耿家夫妇的势力,蛮关照耿世清,亲自为他斟茶,他垂头丧气不吭声。
“你只吃素吗?”
叶柏南观察纪杳许久了,她反复夹素菜,没夹过肉。
她摇头,“能吃什么吃什么。”
1、2、3号桌的主宾、贵宾,没有转动盘子的,都是大富大贵的人物,山珍海味全吃腻了,龙肝凤髓也见识过,近处摆了什么菜,吃一两口意思意思,转盘子太掉价。
叶柏南将霍夫人那边的东星斑转到她面前,夹了一筷子嫩肉,刚要搁在她碗里,霍时渡添了一勺汤。
勺柄修长,他手臂也长,隔了三个座位,勉强够得着,纪杳抬头。
他已经往回收勺子,完全没看她,和一旁的男士聊天,内容是航空物流,措辞专业,沉稳老成。
事业型的男人,总是闪光的,最有魅力的。
叶柏南顺手搁在自己碗里,鱼肉连同碗一起给纪杳,“是干净的公筷,新碗。”
她客套笑,“不麻烦你了。”
“你哥哥在业界非常有性格,前辈欣赏他,同辈惧怕他,他对你倒是不错,很照顾你。”
不错吗?
霍时渡是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男人。
凡是有过接触、有过名头的女人,他对哪个都不错。
她,关靓。
尤其是华菁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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