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是不舒服。
男人俯身,撩开她裤口,细细的脚踝贴着胶带,昨天在学校练舞蹈,压腿杠磕出的淤青。
“撞我没撞倒,脚撞崴了,自讨苦吃。”
她目之所及,是霍时渡乌黑的发顶。
新来的男老师头发密不密她不晓得,霍时渡的头发很浓密,遗传了霍夫人。霍淮康年纪大了,稍稍秃顶,不过出席重大场合会戴上假发片,这圈子的大人物,蛮在意形象。
“你会秃顶吗?”她指尖戳了戳他后脑勺,脱口而出。
霍时渡拧眉,“闭嘴。”
“你如果秃了,华小姐一定嫌你丑。”
他直起身,“你嫌不嫌?”
“嫌。”纪杳点头,“你别来我学校了。”
霍时渡一张脸严肃深沉,一抬手,吓得她瑟缩。
以为要挨打。
下一秒,男人剥掉她发丝裹着的叶子,一本正经,“我轮得上你嫌吗?回去。”
纪杳温吞吞爬上二楼,梯子遮挡了霍时渡,拐角是视线盲区,她这才跑。
新老师的确帅,原来的经济学老师是退休返聘的老头子,古板老学究的授课风格,男生们听得犯困,女生们不爱听。
这堂课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纪杳没多大的波动,窝在后排看着那张票。
临下课之际,叶柏南打来电话。
她趴着接听。
“我在宿舍楼外面,陪你去看舞台剧,有两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