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是不吐不快。
“叶总工，今日有雅兴？”
“是纪杳有雅兴。”叶柏南绕过茶桌，走到6号位，贵妇认识他，简单打过招呼，起身让路，“我陪她而已。”
他在5号位坐下。
VIP席宽敞，与后排间距小，纪杳经过霍时渡，没卡住，顺利通行了。
她印象里那天慈善晚宴的席位非常窄，她臀部又丰满，挤着霍时渡了，他狠狠拍了一下，“啪”的脆响，一弹一弹的。
霍时渡嗜好揉、摸屁股。
不止一次了。
他摸上瘾，能摸很久。
纪杳甚至觉得要揉搓掉一层皮了。
华菁菁剥着花生壳，随手搁在桌上，“时渡告诉我，你爱看舞剧，去年巡演没看上，怪他粗心大意了，你回家哭闹了一通，嗓子哭哑了，害得你哥哥被霍伯母骂。今年我们特意把视野最清晰的3号位给你了，向你赔罪。”
原来3号票是华菁菁的。
华菁菁贤惠体贴，主动让出的。
一左一右夹着她，统一战线“哄着”，这是光明正大将她驱逐出霍家的大家庭，划定为外人了。
纪杳瞥霍时渡，他没反应。
是认可的。
“谢谢嫂子。”她改口。
华菁菁一愣，态度瞬间友好了不少，“你客气什么，一家人。”又顶了顶霍时渡的胳膊，“我忘了给纪杳见面礼，你先替我补一个，我取了现金还你。”
霍时渡偏头，似笑不笑的，“试探我？”
“哪有。”华菁菁嘴上反驳，眼睛盯得紧。
他翻出风衣口袋里的皮夹，抽了一沓，甩给纪杳，“你喊了嫂子，嫂子给的。”
她没推辞，收下了。
厚度大约是两三千。
华菁菁见状，心里也踏实了。
纪杳称呼嫂子，霍时渡给见面礼，属于承认了。
一旦承认，这种要权有权、要钱有钱的家族，最在乎“求稳”，除非发生重大变故，例如出轨，脏病，否则关系轻易不会瓦解了。
一切水到渠成，订婚，结婚，生子。
比普通情侣更加和谐顺遂。
叶柏南解开外套扣子，卷起一折衣袖，“霍总工，方便调个座位吗？”
霍时渡岿然不动，观望台上，“不太方便。”
丝毫不讲情面，饶是脾性温和的叶柏南，脸上的笑也凝滞了，“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