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霍家如意顺遂。”
霍时渡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一句,他皱眉,“你自己呢。”
她扎紧黄丝带,防止平安符坠落,“我许了啊。”
纪母,霍淮康夫妇,也许了他。
唯独没有她的。
男人托住她屁股,撂在地上,“许姻缘了吗。”
“姻缘不是许的,是命定的。丝带上写了,自有天意。”
霍时渡注视她煞有介事的表情,先是沉默,旋即也郑重,“丝带的正面写了自有天意,反面你没看吗。”
“反面?”纪杳没留意,“写了什么。”
他直奔马路对面,“人定胜天。”
纪杳跟着他走,又听到他补充,“比如你嫁给黄老太爷,不是天定,是人定的。黄老太奶,懂吗?”
“霍时渡——”她恼了,捶他。
他脸上是浅薄的笑,精准预判了她的拳法,一躲,一闪,她两拳扑了空。
纪杳蹿上去,趴在他背部,“你从小就欺负我...八年了,你还欺负。”
“碰瓷是吧。”霍时渡扣住她双腿,“你小时候我根本没搭理过你。”
她委屈,“你为什么不搭理我?”
“你邋遢,13岁尿床。”
纪杳情急之下捂他嘴,“你都告诉谁了。”
霍时渡背着她,步伐铿锵有力,“你承瀚哥哥,张家,李家,孙家,老王——”
她瞳孔涨大,沈承瀚升起驾驶位的车窗,拆台,“他吓唬你的,只告诉我了。”
纪杳忐忑不安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张家,李家...市里出名的十大家族,有一家知道她初二尿床了,传播范围辐射甚广,她哪有颜面出门了。
“杳妹妹。”沈承瀚发动汽车,和她耍贫,“尿了一滩,还是一片?”
纪杳坐好,看窗外。
霍时渡漫不经心接茬,“有区别吗?”
“有啊!”沈承瀚一副行家的作派,“一滩,面积小,最多浸泡了屁股,一片,面积大,浸泡到腰,起床是浮肿的。”
“我记得,是一片。”霍时渡偏头,挨近纪杳耳朵,极小声,“姑娘长大了,二十岁了,床上也是一片。”
纪杳明白他指什么,那夜在浴室的水池台上,霍时渡深入抵着她,亲吻她说,“女人似水,杳儿更是。”
......
返回酒店,是晚上八点。
纪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