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裙摆缓缓上移。
“挺软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叶柏南望向他。
“椅子垫。”霍时渡补充。
纪杳手心渗出汗,擦掉,又渗一层。
当霍时渡脚趾滑到她大腿根,她猛地站起。
急促喘息。
“不舒服吗?”叶柏南皱眉。
她大口咽唾沫,摇头,“我不想坐这里。”
文芝和纪杳换了座位。
孙太太在后面观战,霍时渡也收敛了。
轮流坐庄,文芝的牌好,连庄。
一小时的工夫,赢了三十多万。
纪杳刷卡刷得秘书忍不住笑,“幸好大家清楚杳儿小姐是生手,否则还以为是报复叶董呢。”
叶柏南指腹触了触她脸蛋,“只要开心,我输得起。”
“幺鸡。”霍时渡动作凶狠,砸在叶柏南面前。
他左手捏着烟,右手码牌。
偶尔嘬一口。
精短利索的发茬,懒怠的姿态。
仿佛一个坏到骨子里、浪荡矜贵的男人。
撩一下眼皮,或是挑唇笑一下,格外有味道。
叶柏南不似他这样坏。
永远是斯文绅士,端方庄重。
纪杳发现,和叶柏南相处越久,他越神秘。
分明是那么体贴,清润的男人,眼神总是藏着一股戾气劲,一丝凉薄意。
雾蒙蒙的。
看不穿。
“胡了。”霍时渡推倒牌,“大胡,一人二十万。”
他嗓音是烟熏后的沙哑。
醇厚,磁性。
“杳儿输一辆奥迪a6了吧?”文芝也憋笑,“叶董牌技不行,没胡呢。”
叶柏南一边刷卡,一边自嘲,“我不擅长玩牌。”
“叶家靠娱乐场所发家,堂堂的继承人不会玩牌啊。”
“柏南的赌技其实最高超。”霍时渡关闭了头顶的排烟扇,意味深长打量他,“六七位数的小鱼,不值得他动真格。能入他眼的,是十位数以上的大鱼。”
叶柏南欲笑不笑,“知我者,霍公子啊。”
他们相视,笑声寒森森。
傍晚,牌局散场,霍夫人又组饭局,太太们随着她去餐厅,纪杳跟着叶柏南去人间天堂。
横跨渠江大桥,驶入东城区,夜色渐深。
整条街道正是灯红酒绿,纸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