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对长辈讲话吗。”
“长辈先管教好自家的晚辈,再管我。”
华老大拦住华二叔,轻轻摇头,“他不是你我认识的霍时渡了。”
偌大的客厅,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啜泣,此起彼伏。
“假如没有纪杳。。。”华菁菁哭倦了,眼泪无声地滚落,“你会娶我吗?”
华二叔蹙眉,“纪杳?”他和华老大面面相觑,“菁菁,你们结不结婚碍着纪杳什么事了?”
华菁菁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执着于霍时渡的一个答案。
“假如世上没有纪杳,你不吵不闹,霍家与华家大概率会联姻。”
男人站直,俯视她,“不过,世上有。”
她哭出声。
霍时渡说完,转身,往玄关走。
华菁菁忽然歇斯底里,“你选择了救我,纵然你有苦衷,终究是她心中的一个结!你一次次欺骗她,一次次丢下她,男女的感情,在反复的欺骗与抛弃下,生了裂痕,是无法弥补的。”
他一言不发,继续走。
“霍时渡。。。你们注定没有善果,我睁着眼,等悲剧的那一日到来。”
霍时渡背对华菁菁,驻足。
良久,迈下台阶,平静离去。
。。。。。。
纪杳接到霍时渡的电话,躲在阳台上。
“在哪?”
“练功房。”
电话里嘈杂,女同学们爽朗的叽叽喳喳,“队长屁股好翘哦,撅起来像一座小山丘。”
有女孩埋怨纪杳,“纪大队长,跳个气氛而已。。。不是正式比赛,训练太严格了吧?”
霍时渡拉车门,坐进后座,“队长?”
“周二举办校园夏季运动会,我是啦啦队的队长。”
他背部灼烧得厉害,咬牙忍痛,“嘉宾席,留个位置。”
纪杳骑在单杠上劈叉,练平衡。似是气他,又似是真话,“柏南也去,校外嘉宾只有四个席位,没你的。”
“嗯。”他不急不恼的,“我捐一栋教学楼,叶柏南的位置归我了。”
她嘟囔,“你钱没地方花了啊。。。给我。”
“纪小姐清高,给多少次了?你不稀罕。”霍时渡额头冒汗,脱了衬衫,趴在椅背上,不忘欺负她,戏弄她,“我人臭,钱臭,你香。”
果然。
记仇了。
她那天泼了他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