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的兄妹，岂是您几个月比得上的？”司机劝慰。
“我不需要她怎样，只需要她不出卖我，置身事外。”
车驶入街道，司机试探问，“那纪杳小姐。。。”
“先不动。”
“您再给她一个机会？”
叶柏南注视窗外的风景，一言不发。
。。。。。。
中午，一家人陪老夫人在饭堂用素斋。
老夫人蛮欣赏叶柏南，席间一直闲聊。
聊时政，历史，金融。
纪杳心不在焉戳着碗里的米饭。
“不合口味吗。”叶柏南每一种菜夹了一些，她纹丝未动，“我带你出去吃？”
“我不饿。。。”她咬筷子头，瞟霍夫人。
霍夫人坐立不安，瞟手表。
三点的飞机。
这会儿，一点半了。
来不及了。
“你屁股上扎钉子了？”老夫人不乐意，“慌里慌张的。”
“我吃饱了。”霍夫人使了个眼色，纪杳正要离席，老夫人喊她，“杳儿会打麻将吗？”
她一愣，“我总是输钱。。。”
“晚上玩。”老夫人发号施令，“你大舅妈和小舅妈的牌瘾大，你凑个数。”
霍夫人也愣了，“我和杳儿出门逛夜市，玩不了。”
“你改天逛。”老夫人瞪眼，意味深长，“我是救你，悬崖勒马，自己掂量。”
保镖泄露风声了？
霍夫人攥拳，不露声色，“姑妈，我考虑了，先逛夜市吧。”
“不后悔？”老夫人继续瞪。
霍时渡看了一眼老夫人，又看了一眼霍夫人，气氛莫名的僵持。
“这是怎么了。”他眉目深沉了几分，有揣测，有寒意。
太紧迫了。
霍夫人重新坐下。
佣人进进出出上菜，这茬儿不痛不痒的翻篇了。
餐后，纪杳收到霍夫人的短信，让她先玩牌，机票改签，延迟到夜里9点，保镖送她去机场。
她删了短信，从饭堂出来，去东厢房。
推开门，屏风外空旷，霍时渡在屏风里系领带，一副背影。
肩宽腿长，臀肌发达。
她悄悄溜上去，捂住他眼，粗着嗓子，“霍公子精心打扮，去哪啊？”
“约会。”镜子里的他，半张脸隐秘，半张脸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