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南告诉你的?”
“霍阿姨去捉奸了,你荒唐酒色,李氏集团传遍了。”她嗓音沙哑。
霍时渡一手摁住她,一手揉太阳穴,“我去过玫瑰城两次,一次,算计李韵晟;一次,是自毁清白,逼我母亲服软。而且沈承瀚在场,叶柏南提了吗。”
“提了。”
“男欢女爱,有旁观的吗?”
纪杳撇开头,“有第三人参与,刺激。”
“在洗浴中心没学到好的,学到一堆乱七八糟。”他眉眼乌黑,逆着过道的黄光,微拧着,“我喜欢一对一,你在我床上,我邀请人旁观了吗?”
她推门,从他腋下钻出去。
霍时渡漫不经心跟着她,“最多一个月,我接你回去。”
走廊的霓虹洒下,酒绿灯红,映照得他像极了欢场浪子。
“回哪?”
“霍家。”
纪杳迈一步,心头震一下,“霍阿姨同意吗。”
“快了。”事情未成,霍时渡没多言。
“我母亲。。。”
“你母亲一切安好。”
他和她同时开口。
纪杳心头越来越震荡,仿佛爬了密密麻麻的虫子,痒得入骨,也烫得入骨。
难以形容的滋味。
“你是不是没睡好?”她扭头。
“不是。”他瞥了一眼包厢,“我根本没睡。”
包厢里,一群人赤裸上半身,在按摩,喝酒。
正中央,是赵晖。
霍时渡刻意地咳嗽了一声。
“霍公子?”赵晖起来,“您来烟城,我表姑没通知我。”
“文芝阿姨不知道。”他跨入包厢,扒拉着桌上的瓶瓶罐罐,手一松,摔碎一瓶,触目惊心。
那群人看出他不是好惹的,纷纷离开。
赵晖也看出局面不妙,“霍公子,什么意思?”
“她手,谁弄的。”
赵晖一懵。
霍家的养女被扫地出门,连补偿的房子、轿车都是普通款,不受宠,也没有“复宠”的希望了。
霍时渡搞这架势,莫非是替她出头?
“你弄的?”
赵晖久久没答复,霍时渡眯眼,审视。
“是同事打闹吧。。。不小心撞的。”赵晖支支吾吾。
“打闹,手背打出淤青?”霍时渡一贯没什么表情,这会儿又暴躁,压迫感重,赵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