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流产了吗?
霍时渡吮着她唇舌,结实,激烈。
豁出命一般。
纪杳受不了,胳膊胡乱抡他。
他不肯松开,吻得狂野又黏稠。
要多深,有多深。
“叶柏南给了你什么?”吻的间隙,他问。
纪杳被迫仰头,迎合男人的吻。
视线中,是抻成一条直线的脖颈,诱惑的雪色,裹着汗,他一滴滴舔掉,“信件,录音?”
霍时渡胡茬厮磨她,手伸进衣服,他清楚她全部的敏感,长满茧子的拇指熟练地撩拨她。
这姿势,几分情欲,几分欺侮。
纪杳又抡了一拳头。
他继续吻,抚弄她,无动于衷。
接二连三的巴掌甩下来,霍时渡的影子牢牢地覆着她影子,脸挤着她脸,任她折腾。
纪杳许是生气,许是窒息,疯了似的挣扎,衣冠楚楚的霍时渡,一霎也狼狈了。
她越挣扎,他越蛮力。
一切结束,纪杳赤裸着,喘粗气。
霍时渡亦是。
她整个人仿佛虚脱,瘫在沙发上。
除了最亲密的,他没做,其余的,做遍了。
一次次的水乳交融,一次次的操纵她,征服她。
“打够了?”
男人白皙面颊染了绯红,熄了灯,拉了窗帘,微暗之中,他阴郁,冷寂。
“发泄爽了?”
纪杳咳嗽着。
舌根疼。
“你厉害。”霍时渡擦干净她唇瓣粘连的唾液,“打我,踢我,我还伺候你。伺候重了,怕你不适应;伺候轻了,怕你不舒坦。”
她无声流泪。
穿裤子。
腿是软的,抬不起来。
霍时渡夺过,帮她穿。
“我不喜欢赌,可我不得不赌。”他沙哑的嗓音,“一生太漫长,你有疑心,不可能罢休。与其一年拖一年,年年不安宁,不如随你查,随你闹了。”
漆黑里,他一字一顿,“杳儿,我希望,你让我赌赢,而不是输。”
蓦地,灯一亮。
纪杳羞愤,埋在沙发垫里。
霍时渡故意的。
他总是如此。
逗她哭,逼她求饶。
之前,霍时渡教她:房间里只有他的时候,奔放、泼辣、热情,多么大的尺度,多么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