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打量,“金碗有八斤八两,玉如意锤有十二斤!哪天你破产了,卖了家当,可以东山再起。”
霍时渡倚着床,“我破产了,你卷了这些家当离婚吧?”
“我才不那么无情无义。”纪杳拎着红盖头,遮住脑袋,“我只卷一半,给你留一半。”
“你挺有良心。”他拽着她骑在腿上,摘了盖头,一寸寸梳理长发,挽起发髻,插了一支红宝石凤钗。
“喜盘里没有凤钗啊。”纪杳摸着莹光水滑的宝石。
“在首饰铺定制的。”霍时渡眼光好,品味也好,款式比电视剧里更精美华贵,“我亲自设计,独一无二。”
她趴在他胸口,“婚礼请同学参加行吗。”
“酒宴有一百八十八桌,够你请。”
“一千五百多名宾客...”纪杳错愕,“敬一圈酒,不累瘫了?”
霍时渡笑了一声,“有你承瀚哥哥,他是伴郎,挡酒的。”
沈家夫妇在国外有大量的产业,是赚美金的,国内的官方富豪榜,沈老太爷托了关系,主动退出了,‘抹掉’了排名,不愿枪打出头鸟,否则,兴许压李氏家族一头了,李老太爷传统,不肯扩张海外,霍时渡倒是有意跟着沈家夫妇去搞洋人的钱,回国内投资。
他喜欢新中式的珠宝衣饰,纪杳穿戴有韵味,特意考察了历史悠久的城市,置办衣饰铺和珠宝店,以‘杳’字命名。
“双杳,红杳,欢杳,哪个中听?”
“来喜吧。”她郑重其事,“纪家的小区保安养了一公狗一母狗,公的叫来福,是萨摩耶;母的叫来喜,是吉娃娃。”
霍时渡憋不住笑,“什么乱七八糟。”他自己琢磨,“京杳。”
好名字。
“年底,我送你一个惊喜。”他吻了吻她脸。
......
傍晚,出机场,是湖城的渔港码头。
上百名渔夫收工,码头正热闹。
穿过渔港,是老城区。
一条乌溪纵贯南北,泊了几十艘乌篷船,霍时渡选了一艘新船,抱着纪杳上去。
四十分钟的水路。
抵达乌溪镇下游的丽水街。
划桨的船夫是一位老伯,指着桥洞底下的合葬石碑,“我们本地的名人乌溪女,是难产死的,丈夫殉了情,村民建了这座碑。”
纪杳裹着外套,没暴露孕肚,老伯不晓得她也怀孕了,自顾自说,“一个女儿吃百家饭长大的,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