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瀚的性子和霍时渡一样暴躁,一贯是女人宠着他,顺着他,他心情好,相处融洽,心情不好,典型的二代子弟脾气,“没完了?打入冷宫!”
霍时渡瞧她笑得一颤一颤的,“高兴了?”
“承瀚哥哥扮小太监真像。”她央求,“哥哥,你也扮。”
“蹬鼻子上脸。”霍时渡不搭理她。
“你长得白,也俊,胡茬刮干净了,比承瀚哥哥更像。”
念在她怀孕,欺负她容易动胎气,他忍了,“我像太监,你像什么。”
“杳娘娘。”
“杳嬷嬷。”
她偎在他怀里,笑岔气。
霍时渡的衬衣口袋露出半个工牌,她好奇,拽出,“一组,8号,花名:二二。”
他猛地一夺,攥在掌心,“乱翻。”
纪杳愣了,“哥哥。。。你有花名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表情不自在,“名垂青史的英雄,哪个没黑历史?”
西街堵,行驶了二十分钟,一回头,壹号公馆的霓虹仍旧若隐若现,“湖城的龙头娱乐场。。。花名册有霍公子的两寸免冠照片了?”
她一边讲,一边笑。
霍时渡掐她唇瓣,不许她讲了,“在李家老宅,嘴巴严实些,记住没?”
“你求我。”
他沉默。
“沈家、方家、你们发小有一个姓苏的姐姐,在昌盛胡同住,是承瀚哥哥的初恋,加上苏家。。。”
“求你。”霍时渡肃穆。
纪杳得意挨上去,“你第一次求我。”她一手抓手机,一手抓他,“开屏密码改成今天。”
他不依,“密码是纪念日,不改。”
“谁的纪念日?”她偷窥过他输数字,是‘0204’,不是她生日,那会儿,他和关靓、华菁菁也没在一起,是单身。
“0204校友会。”
她懵着,“你这么看重校友会的日子啊。”
霍时渡火冒三丈,压抑着,“纪杳,你欠揍吧。”他一扯她衣领,脸贴着脸,一字一顿,“校友会那夜。”
电光火石。
纪杳醒悟了。
这男人。。。用上床的日期当密码。
太闷骚了。
“你那天根本没醉。”她秋后算账,“你一开始不想负责,所以借口喝醉。”
“不是装的。”他一本正经,“确实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