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钟’,蹲在水龙头旁,清洗足浴巾。
纪杳招呼,“我不小心踩泥水里了,有新浴巾吗?”
一个女孩进屋拿毛巾,她顺势坐在凳子上,“生意红火吗。”
“我们店是乌溪镇最火的足疗店了。”女孩扬下巴,示意对面的一条按摩街,“十几家店抱团排挤,打价格战,也打不赢我们家。”
“丽姐有本事。”纪杳附和,遮住女孩的视线,霍时渡跨过灌木丛,拎起保险箱。
“湖城有两个同名的,壹号公馆的莉姐,和我们丽姐。”女孩聊上瘾了,纪杳不方便抽身,又怕丽姐发现陶土娃娃碎了,追出店铺,一时心不在焉。
“那位莉姐调戏男公关,整个场子模样不错的男人,全是她后宫,要多烂有多烂。不屈服她,她克扣工资,口碑臭极了。”女孩拧干了浴巾,搭在晾衣架上,“我男朋友是场子的服务生,她相中了,糖衣炮弹砸我男朋友,结果分手了。”
纪杳琢磨,莉姐这么馋男色。。。霍时渡的皮相在壹号公馆绝对是拔尖的。
估计是忌惮她怀孕,又没摸清情况,于是谨慎,当天没敢碰他。
这时,保镖鸣笛。
她走过去,上车。
霍时渡升起挡板,脱了纪杳的背带裤。
“趴下。”他检查,“咬哪了?”
她挣扎,“没咬。。。我担心露馅,糊弄丽姐的。”
男人手掌粗粝,揉她臀,“有一个伤口,是不是真被虫子咬了?乌溪镇潮湿,繁衍毒虫。”
纪杳胆小,蜷在座椅上,“礼礼会中毒吗。”
“及时吸出毒血,不至于。”霍时渡面目凝重,分不清是诈她,是逗她,低下头,咬屁股。
她痛得呻吟,车辗轧过井盖,骤然一颠,他没控制好,咬得用力了,牙齿深入皮肉半厘。
“霍时渡——”纪杳嚎哭,撅屁股拱他,“你又骗我。。。”
“长能耐了?”霍时渡啪啪搧她,“一路上,二二、二二喊我,我警告你不准传播,你非要告诉沈承瀚。”
纪杳捂住屁股,他拨开她手,“沈承瀚那个大嘴乌鸦,我白求你了?”
“他给钱了。。。”
“我少给你了?”她越解释,霍时渡越气愤,“一点钱你就出卖我。”
她埋在毛毯里,咯咯笑。
霍时渡一张脸阴云密布,抱起她,“下次还出卖我吗。”
纪杳摇头。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