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越野车,我撞它,它扛得住;它撞我,车当场报废。现在防守行,硬拼不行。”
霍时渡稳了稳神,“方向盘左打,左侧防守,保护右侧。”
沈承瀚瞥右侧的纪杳,“杳妹妹,你往后爬。”
车厢宽,她劈开腿,沿着座椅的空隙一寸寸爬,霍时渡一手扶她脑袋,一手扶肚子,沈承瀚维持车速。
“有办法突围吗?”
“我尽量。”
“咱俩无所谓。”霍时渡横了横心,明白这一关不好过了,“即使翻车,自焚,任何一种下场,杳儿必须平安。”
沈承瀚咬紧牙关,“我有数。”
霍时渡握住他肩膀,“哥哥欠你的。”
对方发现沈承瀚在拖延,五公里外是公路,有摄像头,而且路面开阔,凭沈承瀚的车技,大概率可以突围,马上猛踩油门,开始阻截。
白车狠狠一顶后备箱,剧烈颠簸了一下,纪杳趴在椅子中间,翘起屁股,调整呼吸。
“颠肚子了?”霍时渡面孔覆了一层冰霜,“躺着爬。”
纪杳尝试着翻了个身,缓缓挪动。
霍时渡瞄准时机,用力一拽。
她身体滑入他怀里,他俯下,弓背,臂弯圈了一个空间,仿佛三面环墙,牢牢地裹住纪杳。
黑车漂移,超过三分之一车头,剐了引擎盖。
顿时重心一歪,升起黑烟,沈承瀚大吼,“漏油了!”
霍时渡踹后车门,白车察觉,抵住,黑车减速,一阵狂撞。
一对一,沈承瀚不怵,一对二,又顾忌纪杳,很多冒险的车技施展不了,他强撑着,在两车夹缝中求生,“抱杳妹妹跳车,你垫在她下面,肚子朝上。”
霍时渡披了毯子,在腹部系个死结,搂着纪杳,蓄力后仰,沈承瀚加速,与白、黑车错位,车门开了。
沈承瀚又一个急刹,压了惯性,气囊弹出,身子一倒,滚下车。
‘砰’地炸响。
烈火熊熊。
纪杳撕心裂肺尖叫。
。。。。。。
与此同时,叶柏南在附近的农家院吃饭。
木棚子包厢,荷塘小院,夜色浓,灯火明亮,他一张脸宁静,幽邃。
几名保镖风风火火进门,“叶哥,解决了。”
男人捏汤匙,拂了拂碗口,“嗯。”
“车烧焦了,司机跳车擦伤,霍时渡的腿被车门砸了,见了血。”保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