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找的东西,估计霍时渡也在找,谁快一步,谁赢。”
叶柏南在一团昏黯中,焚了烟,“二刀疤昨天出现在什么地方。”
“秀水街福利院,丽水街炒面馆和清水街人民医院。”
他拨弄着打火机的滑轮,看来,花魁在这三个地方。
“二刀疤离开时,身边有女人吗?”
“没带。”这些蛇头的情史,在湖城不是秘密。商铺的老板娘个个儿想当‘大嫂’,生意不愁了,挑刺儿的客人也规规矩矩了,所以哪位老板娘得逞了,在街道商圈大肆宣扬,保镖们很了解,“二刀疤的相好是炒面馆老板的女儿,那女人漂亮,脾气大,二刀疤不敢和别的女人接触了。”
排除炒面馆。
“你安排两队人马,一队去福利院,一队去人民医院,护工、保洁、食堂员工,逐一查。”叶柏南翻出手机里花魁的照片,“找到她,带回酒店。”
。。。。。。
翌日,霍时渡转入普通病房。
纪杳在隔壁病房打了一针保胎药,她屁股敏感,疼得一瘸一拐,吓得小护士以为下手重了,叫了护士长,护士长褪下裤子一瞧,肥嘟嘟的屁股,连针孔也没瞧见。
她尴尬,老老实实下床走路。
傍晚,纪杳端了一盆水,替霍时渡擦拭。
他悄悄醒了。
住院部大楼星星点点的灯火,一盏盏映在玻璃上,又折射他眼底,深邃,炽热。
她伸手,拔睫毛。
霍时渡一眨。
纪杳的眼眶红了。
“我梦里,你哭。一睁眼,果然哭。”他一张脸苍白,没力气起身,倒是有力气调侃她,“不赌气了?”
“赌啊。”她倔,抹眼泪。
“那你守着我干什么?”霍时渡也倔,她不下台阶,他撤了台阶。
“我怕你死了。”纪杳坦白。
她一服软,霍时渡立刻软了,“死不了,我陪你上手术台,给礼礼剪脐带。”
“你死了,礼礼是遗腹子了。”纪杳话锋一变,“而且,你没来得及写遗嘱吧?”
他凉飕飕笑。
“对外,你只有礼礼一个孩子,私下呢?”她记仇,霍时渡在‘千古情农家院’曝光的那档子绯闻,她搁心上了,“初恋归来,女儿十岁了,霍家的长孙女,族谱排在礼礼前面,我们母子分遗产会吃亏。”
霍时渡从皮凉到肉,又凉到骨,“担忧遗产分配不均,不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