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交给我的任务,你不喝,她不让我睡觉。”
霍时渡挪开手,“母亲让你来,你不得不来。”他撑着床,坐直,纪杳手冰凉,他却滚烫。
一触碰,大约太舒服了,他喉咙闷哼,像每次激情高潮,那种颤抖的、性感的一声。
藕粉是无糖的,没添加红枣莲子之类,霍时渡讨厌乱七八糟的口味,只喝纯藕粉。
“手链呢。”他耿耿于怀。
“在抽屉。”
“不戴?”
她不答。
“你耳垂红肿,叶柏南倒是心疼。”霍时渡扔出手机,屏幕是叶柏南的电话,通话时长1分钟,“质问我是不是伤了你。”
纪杳把碗塞他手里。
扭头走。
忽然,霍时渡一拽。
她猝不及防,扑在他腿间。
窄软的单人床,仿佛蓄满了水,淹没了她。
“叶柏南喜欢孕妇,喜欢人妻?”
霍时渡半昏醉半清醒,牙齿挑开她睡衣扣,朦胧月色里,饱满胸部一览无余,“喜欢你丰腴,有手感?”
“喜欢你欲擒故纵,吊着他?勾着他?”
“他这么疼你,你嫁我,后不后悔?”
霍时渡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也吻了她一连串的水痕,在胸脯,在肩膀,她整个人被抬起,又凶狠压下,纪杳抗拒,所以坐歪了,他扛不住那一下,是极端的刺激,亦是折磨,额头一霎大汗淋漓。
“林蔷薇不是也照顾你吗?”纪杳撕打他,咬他。
“她照顾我,是发小。”
“你们是发小了,你嫌冤枉,我和叶柏南认识,他找我说话,我是踢他,踹他,是报警?”她大吼,上气不接下气。
何姨吓坏了,告诉了霍夫人。
打开门,纪杳蜷在床头,霍时渡胸膛大起大伏,粗粝喘息。
一个比一个狼狈。
霍夫人先是一愣,随即,醒过味,“混账!你撒酒疯?”
他一动不动,左面颊是牙印,颈部也有,毯子裹住赤裸的臀,分不清是酒水蒸发的汗渍,还是情欲沸腾的汗渍。
“杳儿月份大了,心情差,你哄一哄她,她耍性子,你一个老爷们儿也耍?”霍夫人挽着纪杳,抻了抻她睡裤,“他惹你生气了?”
“他喝醉了。。。”她音量沙哑,“没惹我。”
安然在寝室说,她妈妈有经验,再和谐的‘婆媳’,一牵扯了儿子,基本是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