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南衣襟敞怀,松了松皮带,“一公里外,是‘名药堂’,钱无所谓。”
纪杳拿起他的SVIP卡,“一百多个贵宾,你是唯一一个男客。”
“不是有沈承瀚吗?”
她没憋住笑,“承瀚哥哥是广告代言人。”
“他得罪你了?”叶柏南在衣柜内选了一条黑色毛毯,“你这么丑化他。”
纪杳愣住。
分明是美化。。。
看来,她艺术审美是欠缺。
叶柏南这时靠近她,勾她鬓角的发丝。
她抗拒。
“撩开头发。”他命令。
纪杳后退。
“别动!”他又是命令。
她不听,奋力推他。
“你安安分分上完药,我以后不找你了。”叶柏南盯着她。
她止住了动作。
也盯着他,“真的?”
“嗯。”
“上什么药。。。”
他翻出口袋里一支药膏,挤在大拇指,一厘厘融化在她右耳。
“耳洞为什么刮破了皮?”
纪杳不吭声。
“他弄的?”叶柏南皱眉。
“戴耳环不小心扎破的。”
“戴了无数次,偏偏这次扎破。”男人轻笑,“我承诺不找你了,你才不躲我。”
耳垂冰冰凉凉,他呼吸近在咫尺。
“我从此不出现,你心里一丝一毫不惦念我吗。”
“你涂完药了吗?”她转移。
叶柏南一言不发。
纪杳拉开门,“泡澡在一楼。”
“你不吃我买的早餐,是防备我害你吗。”他在背后,嗓音闷钝,喑哑。
“不饿。”
“杳杳,你并不擅长撒谎。”叶柏南笑了一声,“其实,我了解你胜过你哥哥了解你,他养了你八年,我与你只相识八个月。”
“黄大太太下堕胎药,是她自作主张,我惩罚黄家大房了。”
纪杳背对他。
“在商场,在叶家和霍家,我不是仁善之辈,该利用谁,从不手软,该害谁,绝不留情。”他一字一顿,“可我没有害你。”
“以前呢?”
“没有。”
“利用呢。”
“有。”
“娶了我,顺理成章进入霍家,报复霍家人,是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