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拎着绿色鳄鱼皮在原地转了一圈,“送他亲亲老婆的。”
“造孽哟!”梁夫人眼前一黑。
梁家并非富贵家族,七八位数的奢侈品,委实买不起,姜姜喜欢,未婚夫送,是情理之中。可叶柏南狼子野心,送礼是假,‘行贿’是真。
“是女婿的心意,还是商人的贿赂?”
“是心意。。。”
“万一他不承认呢?”梁夫人强压怒火,“这不是礼物,是你爸爸的麻烦。”
“柏南在戏园子打架是有苦衷。”梁姜恼了,“霍时渡针对叶氏集团,想扳倒柏南,爸爸不帮忙,他没办法了。”
梁姜哀求,“叶氏董事长是叶家二叔,让他替罪,大集团的高管哪个没把柄呢?让他们作伪证,保下柏南。然后,安排叶阿姨移民。叶家垮了,柏南全心全意在梁家,是你们的养老女婿,皆大欢喜啊。”
梁局气笑,“高管有把柄,柏南亲自威胁他们作证不行吗?”
“即使串了供,进局子审讯,高管吓破胆了,出卖柏南呢?爸爸去暗示他们,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梁夫人搧了她一巴掌,“你在逼你爸爸犯错误!”
她趴在地上,耳朵嗡嗡响。
“这番话,是柏南教你的吧。”梁局恨铁不成钢,狠狠扔出一支录音笔,“你自己听!”
录音笔一滚,是叶柏南和秘书的声音。
‘这款腕表是老董事长的?’
‘叶嘉良五十岁大寿,在国外订的。’叶柏南伫立在天台上,狂风呼啸。
秘书问,‘送梁局?’
‘我送,他不收;借梁姜之手,送他。’
‘梁小姐真心待您。’
‘可惜。’叶柏南感慨,‘她是她,纪杳是纪杳。’
梁姜面色煞白。
“他和秘书谈话,会是假话吗?”梁局叹气,“不是爸爸心肠硬,棒打鸳鸯。姜姜,他拿你当人质,没有一分情意。”
“秘书叛变他了,是吗。”
“跟着他有好下场吗?何晤晤,湖城的三刀疤。。。他利用完,不留情面踹开,秘书怕了。姜姜,梁家也怕了。”
梁姜呆滞着。
。。。。。。
纪杳睡醒,胸口沉甸甸的。
搭了一条男人手臂。
她推搡,“你不是睡书房吗。”
霍时渡刮了胡茬,喷了香水,特意打扮了,“给霍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