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都有,保证舒舒服服去欧洲。”
“开个价。”
“二十亿缅币。”
叶柏南蹙眉,保镖汇报,“七百万人民币。”
他嗯了声,返回车上。
。。。。。。
霍家人在北方过春节,李老夫人是不乐意的。往年的规矩,一年在婆家一年在娘家,去年没回,今年李家是准备‘四世同堂’团团圆圆的。
腊月二十七,霍时渡回了一趟老宅,哄老夫人。
夕阳照射在屋顶的琉璃绿瓦上,一群保姆捧着喜盘、喜服穿梭在游廊,东厢房是‘洞房’,布置了小半年了,老式的古董,老式的金丝楠木家具,白玉石的婴儿摇篮。。。一间四十平米的厢房,花费了千万。
可谓是寸砖寸金。
“哟,京哥儿啊——”老夫人的大保姆打趣,“当了爹,春风满面呢!再不是绝食、下跪,向大小姐求娶杳儿的狼狈相了。”
“门牙没了,还笑话人,漏不漏风?”霍时渡的嘴,一贯不吃亏。
大保姆训斥他,“有儿子了,没正形!”
跨过中堂的门槛,老夫人戴着老花镜,在研磨。
沈家、方家的二位老太爷在世,所以给两大家族的请柬是老夫人亲自写的毛笔烫金字,显得隆重。
“你岳母怎样了?”
“熬不过三个月。”霍时渡捻着一罐黄金粉,洒在墨汁里,“在霍家老宅陪岳母最后一个除夕。”
老夫人叹气,“父母白事,儿女起码守孝一年,你和杳儿不办婚礼,在李家这边名分不正,杳儿母子入不了族谱。”
李家从清末、民国就是勋贵大富之家,族谱一代代传承了百年,是讲究婚礼的,对媳妇、女婿越满意,婚礼越盛大。
论家世,纪杳娘家没钱没势,李家的圈子又重视门第,婚礼是从简,六桌喜宴,五十八名宾客,几万块的凤褂,族谱里,霍正修的名字排在父亲下面、母亲上面。霍时渡的外婆便是如此,名字在李韵宁的下面,标注不是‘原配发妻’,是‘长女生母’。
李家没承认李夫人的身份。
霍时渡不肯,缠了姑婆一个月,非要和纪杳的名字并排,写‘原配发妻’。其实后辈子孙不在乎族谱了,封建时代的旧规罢了,但纪杳敏感,他不愿委屈她,他在李家什么地位,纪杳必须什么地位,本地的商会、世交、故友。。。众人如何敬霍公子,也得如何敬霍太太。
“二月十六办,岳母撑得住。”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