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二伯的指点。”
许三郎之前在谨行书院读书,去岁中了举人,但是没来得及在家中庆贺,便又匆匆回书院求学,这个节点回来,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安排。
孙氏一脸欣慰道:“你二伯是谨行书院的山长,教化书院学子,那是他的本职,再说也得是许三郎自己悟性高,才能被点得通。”
许芳华笑了,跟婆母一起说话,这心情就是好。
明明就是谢二爷名声显赫,学识渊博,可是婆母在不否认这一点的情况下,还能夸一夸三哥,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喜欢跟她聊天。
许芳华由谢四郎陪着一起回了许家,当然,礼物也带了不少。
许夫人见她带的礼物都价值不菲,心中对这个女婿就更满意了。
“三哥呢?”
“你三哥被你父亲叫去书房说话了,一会儿就会过来,你们先坐。”
许三郎大名许子奇,今年才十八,这次回来,一是因为他母亲连番写信催他回来议亲,二来也是觉得离家久了,应该回来看看。
许子奇和谢四郎二人倒是聊得很投缘,唯一让谢四郎不爽的,可能就是这位三舅兄明明比他年纪小,可是自己还得顺着许芳华这边唤他一声舅兄了。
许子奇生得儒雅俊朗,只是身形略消瘦了些,瞧着就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
二人从经义聊到山咱河流,从民生又聊到了圣恩等等,可以说是越聊越兴奋,越聊越有知已的感觉了。
此后,许子奇倒是时常与谢家几位朗君一起吃酒饮茶了。
谢初夏畏冷,自打进入冬日后,基本上就是足不出她的小院儿了。
山庄虽然是有汤泉,但是山上冷,而且没有地龙,得屋子里燃了炭盆取暖。
谢初夏回来后,还是觉得有地龙的屋子才住着舒服,饶是如此,手里头也是常抱着一个暖手炉,可见她是有多畏冷。
“柳柳,可醒了?”
自打许芳华得知谢初夏的小名唤柳柳之后,也便跟着谢家人一起这样喊起来了,原本谢四郎几人都是唤她四妹妹的,现在也被许芳华带得喊起她的小名来了。
“大嫂,我没睡,您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许芳华被请进里间儿,谢初夏正在榻上歪着,见她进来,连忙伸手示意让她也脱鞋到榻上来坐着。
屋里暖和,但是谢初夏穿的少,所以在身上盖了一张毯子,旁边的小几上,还有一壶热茶正煮得噗噗直响。
许芳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