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沁先前听她说了这药膏的功效,虽说不能完全祛除掉这些痕迹,但是至少能淡化,这已经是她目前能接触到的最好的药了,所以对于谢初夏的话也是深信不疑。
“对了,一会儿我再看看你后背上的伤,虽说上次看到是擦伤,这也不能保证就一定不会留疤,还得看个人体质。”
姚沁点点头:“多谢初夏妹妹了。”
谢初夏的手微顿一下子,没有纠正她的称呼,随她吧。
“你那日受伤,县主可是吓坏了,说来你也别怪我多事,你那个丫环为了护住你,命没保住。这起纵火案太大了,连圣人都惊动了。我进来的时候,还发觉这威信侯府外头围了人呢。”
姚沁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这么大的案子,你又在现场,侯府千金遇险,无论你是受害者,还是嫌疑者,官府都得盯着你。”
姚沁缓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这是被朝廷当成了疑犯!
可她明明不是呀!
但是……
那件事她不能说,说了,就得死!
不仅她会死,她的亲人也会跟着倒霉。
所以,她宁可假装什么也不记得了,反正她也的确是昏迷了,没人能强迫她作证。
谢初夏没想着能听她说出什么来,只是一番试探,便意识到姚沁当晚果然是看到了什么,但是不能说。
是因为涉及到了某位大人物,还是说涉及到了她的至爱亲朋?
除却这两点,她想不到还能是因为什么,才让姚沁宁可被朝廷怀疑,也不说出实情。
谢初夏借着在她这里上药的机会,没少打量她这屋子。
身为名门贵女,她的寝室自然也是极为讲究的。
谢初夏注意到她的枕下有一样东西露出一个角,瞧着像是荷包类的。
姚沁这里有疑点,但是没有实证,无从下手。
好在大理寺顺着那个秋菊的尸体这条线,总算是查到了一位叫做夏行的商人,将人逮了之后审问,才发现他竟是前朝贵族,身上还留着前朝皇室的血。
于是,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回圣人,据夏行交待,秋菊是他的相好,当初也的确是他让秋菊去定购了大量的炮竹,其目的就是为了让那户人家能多多地积攒炮竹,好为爆炸做准备。”
说白了,就是故意打发秋菊去定货,而夏行实际上并不打算买一挂炮竹,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能制造一起大案,然后好让京城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