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了,小心隔墙有耳。”
齐兰立马捂了一下嘴,然后又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谢初夏一脸忧心道:“宋弈入了左羽林卫,这只是第一步,许是要给他议亲了,有一个当差的名声总归是好听一些。只是不知道要苦了哪家的娘子了。”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宋弈心有所属,这是大家心照不宣之事,那个喜月若只是一个普通的丫环也便罢了,一辈子都不可能爬到主子头上。
可问题是,这喜月并非奴籍,甚至还与宋家是亲眷,这往后且有得闹腾呢。
“不说他了,晦气!我跟你们说,听说定国公世子许了刘娘子给她一个名份,你们可知晓此事?”
谢初夏与许芳华二人相视一眼,满脸震惊,显然是头一回听说。
齐兰得意道:“瞧瞧,你们两个都整日不出门,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京城传开了?”
齐兰一噎:“那倒没有。不过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说是刘娘子养了几个月的伤,后来冯世子亲自上门去探望,也不知那刘娘子是如何做到的,总之冯世子当场就解下了自己的身份玉佩,然后表示等来年将姚沁娶进门之后,便纳刘娘子为妾。”
谢初夏仿若是听到了什么奇葩之语一般,“妾不得为夫人,刘娘子纵然是家世不显,但也是良家女,怎甘愿为妾?日后在嫡妻面前卑微做小,生的子女亦是庶出,不得家族重视,甚至都不得听他们唤一声母亲,她又何故执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