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夏摇头:“没必要。目前还不确定对方的目的,暂且对咱们没有什么影响,静观其变吧。”
“诺。”
“姚沁身边伺候的人中,肯定有鬼,让人小心盯着,切莫打草惊蛇。”
“诺。”
谢初夏其实并不关心姚沁的死活,她只是单纯地好奇,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姚沁一直守口如瓶。
她明显是看到了什么,却始终不肯说,是因为她想要维护那个人,或者是那些人吗?
若是如此,那就表明姚沁的记忆缺失,应该就是相关人造成的。
有意思!
十有八九,还是威信侯府内部之人。
谢初夏没有好奇多久,就被谢瑾给叫去书房问话了。
谢瑾如今已经升任尚书左仆射,从二品,再往上升,那就是正二品的尚书令了。
大雍朝的尚书令,便等同于前朝的宰相一职。
基本上文官能做到这个位置,就已经是权倾朝野了。
至于再往上,那就是太子太傅等官职,而正一品,则是三师三公了。
通常做到正一品这个位置的,基本上都是花甲之年了。
当然,也有到了五十的天命之年而登上这三师三公位置的官员,但是为数不多。
谢瑾不仅仅是担任尚书左仆射,如今还兼任了吏部尚书一职。
如果只是左仆射,那谢瑾的日常事务并不多,因为他手下还有尚书左、右丞来做助手,基本上动动嘴就能解决问题。
而因为要兼任吏部尚书,那他的差事可就多了,忙起来能吓死人!
“皇庄的事情,五郎跟我说了,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谢初夏早料到大伯会有此一问,便将自己早先准备好的腹稿一一道来。
谢瑾对这个侄女还是很放心的,知道她自小敏慧过人,也知道她博览群书,不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吧,但是无论是农务还是工类的书籍她都有所涉猎。
整个谢家的小辈中,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如同她这般的博学之人。
许是因为她自知是女娘,自小没有科考的压力,所以向来是喜欢什么就读什么,而且长辈们也爱惯着她,一旦她提出来,无论是哪一行的先生,他们都会尽力为其找来。
也因此,他们谢家才能在这几年中屡屡在圣人跟前刷脸。
要不然,谢瑾想要回京任职,怕是还得再等个三五年。
“你